架傷了哭了,養母都會拿出跌打酒幫他塗,溫柔而粗繭的手,藥酒嗆鼻的味道,卻也成了兒時一道記憶。憶起當時,何西狹促的笑了,著當時母親的語調,一字一句,好聽異常,溫暖異常:“就當懲罰好了,以後傷一次,就抹一次。”
“好,”沒想到趙雙陽卻應了聲:“但這次,要免。”
何西說不過她,說過不用詞簡潔的她。
原以為是冷淡漠然,卻沒想到竟是失語症。
如今病好了大半,卻是不知因為曾經失了語多少年,所以暫時還沒完全熟悉語言功能吧。
偶爾的一句長句,又費了她多少力氣。
這樣一想,即便是上次那邊被她用‘長句’的罵了,竟也覺得珍貴起來。
真是,造孽咯。
…………抽風謹:各種求,謝謝。…………
雖然何西放縱了趙雙陽可以不塗藥酒,但是卻在放後回家煮了四個雞蛋,趁著剛出鍋還冒著熱氣的時候,放在衣服裡兜著趕緊拿去316。
這次按門鈴很快就開了。
而趙雙陽也習慣了,平常如果不是什麼特殊日的話,按她家門鈴的,也只有何西一個人而已。
真的,只有這一個人,而已。
何西穿著一件棕色外套,用t恤衣角揣著四隻雞蛋。
一開門,何西便急著進屋拖鞋:“快快快,趁熱。”
趙雙陽看見這番何西,怎麼感覺,有點像,老雞護小雞。
趙雙陽也知道雞蛋去淤,於是拿了條毛巾來,何西動作嫻熟趁熱剝皮,而趙雙陽也剝,剝完之後悠閒的吃了起來,長長的腿搭在茶几上,整個人陷入真皮沙皮裡,似乎累了。
“……”何西見趙雙陽怡然自得吃起雞蛋,有些鬱悶,然後開口道:“這是煮來去淤的,要不等會來我家吃飯吧,”末了又加一句:“今晚何北不在。”
趙雙陽想了想,然後轉過頭看著何西:“正好,我帶你去吃東西。”
“可是已經煮了飯。”何西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傭人已經煮好飯了,不吃會不會浪費了。
“不去,算了。”“去,等我。”何西應了一聲,難得趙雙陽主動說請他吃飯,哪怕是以浪費一頓飯會折福的代價,他也去。
何西回家交待一下傭人時,便和趙雙陽出去了。
待何西想叫人開車接送他們時,趙雙陽卻阻止了。自來到這個去買個東西都要開半個小時車才能買到的地方後,何西感覺他變嬌氣了,凡一出門,只想著怎麼坐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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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哎呀哎呀,耳朵壞了
趙雙陽把他帶到一個倉庫前,這裡每個每戶都有一個倉庫,是用來泊車的或者當雜物房來用。
當大門開啟時,趁著月色,顯然易見,這倉庫是屬於趙雙陽的雜物房。
開啟倉庫裡的燈,何西這才看見原來角落裡擺放著一臺摩托車,外形很酷,而且標誌也很熟悉,bmw,是寶馬的藍色摩托車。
當趙雙陽忙著擦拭積了塵的摩托車時,何西打量了一下這房間裡擺放著的東西。
有幾幅大油畫,畫的是風景畫,無一不例外,畫裡無論是金燦燦的油麥田還是高原雪景,亦或者雲深流水處也好,畫裡都有一個男生。
似主角,又似人甲。
從沒正面,只是勾勒背影。卻又一筆一畫都帶著神韻,只一背面,就可以聯想得出這男生,有多麼如玉。
何西突然想起母親口中說的安家獨,那獨是他和何北加起來都夠不上的,那獨還是,趙雙陽的男朋友。
除了油畫還有些素描稿,畫具,竟然還有一臺鋼琴,以及其他零散的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