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肯定會回來。

接著時間倒回國內。

程雪言離開之後，索性也沒有回公司，畢竟會議已經移到了下午，所以她直接下了一層樓回了家，進了書房。

這個書房是她跟顧思顏在共用的，不過最近都是她在書房裡面工作，放了各種檔案在裡面，堆滿了書房，她想了想，從之前放檔案的地方找到了需要用的檔案，就是那一份公司的賬目表。

賬目表，是程式企業的賬目表，她找了信得過的人查過，賬目表毫無問題。可是越是這樣就越說明有蹊蹺，賬目表毫無問題那就是最大的問題，一個公司那可能只盈不虧的，可是賬目表上的業績除了最開始跟顧氏合作前，到合作開始的那段時間，公司記錄了虧損的狀況之外，到現在為止全都是轉虧為盈的狀態，雖然之前在程式企業，她都是隻有股權沒有決定權的，但是內部操作她一直都有暗中在關注，哪怕在顧氏開始工作以後，也有抽出時間關注這些。

在與顧氏集團合作之前，因為有一名員工攜鉅款潛逃了，所以當時公司明明是很吃緊的狀態，差一點就得宣佈破產了，即便是跟顧氏集團合作也絕對不可能就像賬目表上的數字那麼簡單的就開始迴轉。

而至於另一份…就是她刻意約了程啟明喝咖啡藉機跟他鬧翻的那天讓人搜出來的，要不是她去過程啟明的單身公寓，記得程啟明說過他讓人在家裡面的角落都裝了攝像頭，她是不會貿然派人去的。

雖然沒有獲得什麼比較有價值的資訊，不過有一點倒是很明確了，她派去的人除了帶回來幾張紙之外，還有幾張照片，已經有些開始泛黃，明顯是有些年月了，而且還是從小角落裡搜出來的，可正是這張照片，也足夠證明程啟明當年確實去過度假村了。

有了這些，再加上這次的專案，程啟明已經掉進陷阱裡面了，想要絆倒他並不難，程雪言就怕會打草驚蛇，因為她並不太清楚，程啟明究竟做過一些什麼事情，她真正想要達到的目的，並不是要製程啟明於死地，而是，要讓程啟明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付出百倍千倍萬倍的代價，讓他去坐牢還是便宜他了。

更何況，他…並不是程家的人，據思顏所說的，他還有一個親爸爸，目前對那個人的身份她還沒有了解到多少，所以不是很清楚那個人的底細。

“喂？”就在她猶豫要不要先把程啟明送到牢裡呆個幾天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好啊，我現在在家欸，你不用去接我的啊，我讓司機也先回去了，跟他說了有需要就來接我，嗯，那你快回來吧，嗯，就在家裡吃，我現在隨便做點什麼就好了啊。嗯，嗯，待會兒見。”

是顧思顏的電話，本來打算去程式接她一起吃午飯的，正好程雪言在家，所以兩個人就打算在家裡吃。

午飯過後，程雪言有些猶豫不定，所以去了書房把檔案拿出來遞給了顧思顏。

“嗯？這是什麼？賬目表，還是程式的，這是商業機密欸，就這樣給我看好麼？”顧思顏隨便翻了翻瞟了幾眼內容。

“別鬧啦，你快認真看嘛。”程雪言都被顧思顏弄的哭笑不得了，明知道她不會介意還這麼說像個小孩子一樣，都快三張的人了好嗎，沒法兒啊，她就坐在沙發上靠了過去。

“好～”顧思顏張開雙臂，把程雪言摟在懷裡面，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開始看檔案。

“嗯…有什麼問題麼？”隨便翻了翻，不太明白程雪言的意思，所以問問，還沒有等到程雪言的回答，她就在下一份檔案裡看到了夾在其中的照片，“這個是…”很明顯就是程啟明的照片嘛。

“啊，這個，這個是…”她其實還沒做好準備把照片讓顧思顏看到，不太想刻意的讓她想起不開心的事情。

顧思顏沒有說話，就看著程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