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淮輕笑一聲,將南姍橫著抱起,朝淨房邁步而去,眸中含笑:「什麼小事?對我而言,你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事,你每天心情好不好,吃飯香不香,睡覺踏不踏實,我都要知道。」
南姍抱住蕭清淮的頸子,笑靨如花:「殿下待我這麼好,我每天都深感榮幸,就像現在……明明是我要去服侍殿下沐浴,反倒勞累殿下抱我去淨房,連路都不用自己走,真是幸運之至啊。」
蕭清淮意味深長地一笑:「你真這麼想?」
下一刻,南姍便不這麼想了,因為蕭清淮下水的同時,直接把她也抱進了水池中,渾身瞬間濕透的南姍,極度無語:「我在水池邊也能給你搓澡,你把我也弄下來做啥,我已經沐浴過了……」
剛被當洋蔥剝了一遍的蕭清淮,開始給穿著睡袍的南姍剝皮,輕輕而笑:「誰說我叫你來是搓澡的,我『冷落』你這麼多天了,你心裡就一點不幽怨?」
蕭清淮口裡所謂的冷落,就是他們只純潔的相擁而眠,沒有春風纏綿而已,關於這一點,南姍瞅著正給她剝皮的蕭清淮:「殿下不是提前給我打過招呼了麼,我還幽怨什麼呀我……」
蕭清淮暗地潛回京城之時,京城正值時局詭異,就算夫妻倆久別重逢,也只是會面時摟摟抱抱,而當蕭清淮正大光明回來後,南姍的親戚來拜訪了,南姍的親戚離開時,蕭清淮又剛當上太子,每天早出晚歸,累得跟條狗一樣,回來癱到床上,就不想動彈了。
為此蕭清淮還給南姍解釋——他近來事情極多,實在沒多餘精力滿足她,叫她千萬別疑心,他以後一定會加倍補償她。
南姍心裡那個囧啊,倆人只要同床共枕,蕭清淮就非得抱著她睡,不讓他抱著,他就說自己睡不著,於是誤會來了,她腳趾頭有點癢,她動動腿合情合理吧,她的睡姿沒擺好,她調整下身子也不為過吧,就這麼點小動作,就讓蕭清淮自作多情的誤以為,南姍在向他尋找歡樂。
當時,南姍就惱怒地踹了蕭清淮兩腳,她又不是不能動彈的木乃伊,怎麼可能一動不動的當殭屍,再說了,誰尋找歡樂的手段會這麼low。
蕭清淮瞧著絲毫沒有怨婦之色的南姍,輕輕嘖了幾聲:「姍姍,你可真是……我要是一直不主動碰你,你是不是準備就這麼守活寡啊你。」
洋蔥皮已褪盡的南姍秀眉舒展,明眸似水,悄聲低喃的靠近蠱惑:「那殿下捨得麼……」
被親了一口的蕭清淮,只覺面頰生香甜糯,頓時低低而笑:「自然捨不得。」
被狠狠補償了一回的南姍,精神和體力都很疲倦,神智模糊地軟在蕭清淮懷裡,朦朦朧朧地問他:「鬧這麼久,你明天起得來麼,若是誤了早朝的時辰……」
蕭清淮撫著嬌嫩柔滑的肌膚,滿心滿足地低語道:「傻姑娘,我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麼,明天是休沐日,我不用像前些天起那麼早,不會誤事的。」
南姍低低『噢』了一聲,又道:「你怎麼還給我避孕啊。」
蕭清淮親了親妻子的額頭,小聲耳語道:「我不想你再有孕,就算咱們真的再要孩子,也等石頭他們都長大些再說,反正我們兩個都還年輕,不必著急。」
南姍在蕭清淮胸口蹭了蹭,心中溫暖:「……你真好。」
蕭清淮摩挲著懷裡嬌軟的身子,柔聲道:「好啦,寶貝兒,快點睡吧,為了你今晚不失眠,我可使了不少解數,你若還睡不著,我就只能再繼續和你行夫妻禮了。」
南姍長睫微顫,睜開了眼睛:「什麼失眠?」
蕭清淮眉眼之間春意甚濃:「你不是有認床的毛病麼,今天頭一回住進宮裡,你能睡得著?還不得翻來覆去烙上大半夜的煎餅吶,要不然,我幹嘛費這麼大精力,耗盡你的精神頭兒。」
南姍伸手摸摸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