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的對。”石白魚豁然開朗:“過去的就應該讓它過去,活在當下便好。”
“不過……”宋冀等石白魚看過來才道:“咱們婚約之前就遇見過幾次。”
“嗯?”這個不管是早年還是現在,石白魚都沒有印象。
“你很怕我,每次老遠看見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恨不得躲著走。”宋冀感慨:“雖然害怕,卻和大多人表現的畏懼厭惡不一樣,而是很深的厭惡。”
石白魚:“?”
“可真是一點不討喜好,也就一張臉能看。”宋冀把石白魚拉到懷裡,抬手捏捏他的臉:“但你在柴房睜開眼看向我的那一瞬間,沒有畏懼厭惡。”
“然後你就心動了?”石白魚玩笑。
沒想到宋冀居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嗯。”
石白魚:“……”
你這心動有點過於草率了。
“宋哥。”石白魚拉下宋冀在臉上作怪的手,抬手摸了摸他臉上的疤:“其實我也是見色起意,尤其是這道疤,野性粗獷,狠狠的釘死在了我的審美點上,一看就很有力量。”
“哪裡有力量?”宋冀被石白魚暗示撩撥的喉結動了動。
“哪裡都有力量,給你一個支點,你就能撬起整個我的那種力量。”石白魚手按在宋冀腰腹上:“隔著布料,都能肉眼可見的強悍爆發力。”
宋冀沒忍住笑出聲:“小色狼。”
“彼此彼此。”石白魚挑眉:“這就叫什麼鍋配什麼蓋。”
宋冀笑得停不下來。
“而且。”石白魚轉身繼續往前走:“雖然很多事我都已經不記得了,但有一點沒忘。”
“什麼?”宋冀兩步跟上。
“喜歡猛男。”石白魚道:“夢想是能嫁個鐵匠,因為他們打鐵的樣子肌肉鼓脹,充滿了力量。”
宋冀:“……”
“其實不光是肌肉,流汗的樣子也很帥。”石白魚沒有發現身邊宋冀神色變了:“那種穿著衣服的沒看頭,得是赤著上身的,汗從面板蒸騰而出,匯成水珠滾滾而下,順著脊柱沒入……”
“你觀察的還挺仔細。”宋冀皮笑肉不笑。
石白魚點頭:“不是我,是以前的我,我只看你的。”
宋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