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原本還想著晚上把新寫的話本探討一遍,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 雖說晚點也不是不行,但現在石白魚不比以前,到點不睡就困得難受,宋冀哪還捨得鬧騰他,只怕他睡不好第二天沒精神。 倒是石白魚哈欠連天還在強撐,看宋冀躺下沒有動作還疑惑:“你這就準備睡了嗎?” “嗯。”宋冀伸手把人撈到懷裡:“不早了,睡吧。” “可是……” “別可是了,睡了。”宋冀摸摸石白魚的臉:“瞧這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想那檔子事兒呢?” 屁…… 明明是擔心你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把自個兒憋出病了! 石白魚想還嘴,但這話只來得及在腦子裡打了個旋兒,都沒遊走到嘴上神經,就被睏意給截胡在了半路。 石白魚睡過去了,還小聲打起了呼嚕。 “可不就跟小豬崽似的麼?”宋冀好笑的捏了捏石白魚的嘴,這才起身吹滅蠟燭,躺下閉上了眼睛。 只是到底心裡惦記著,這一晚上兩人睡的都有點心猿意馬水深火熱,早上醒來不可避免的相互致敬對吐了。 就尷了個尬。 尤其兩人還是面對面摟得死緊的局面。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開口。 沉默,讓尷尬的氣氛更加蔓延。 比社死更可怕的是什麼,是雙雙社死,還無言以對。 “咳!”良久,還是石白魚咳了一聲,轉著眼珠打破沉默:“看來,是憋挺狠了哈?” 宋冀:“……” 石白魚繼續:“憋的咱倆都尿床了。” 救命!更尷尬了! 就在石白魚絞盡腦汁不知道該怎麼化解尷尬之際,腦袋被宋冀大掌按住揉了揉。 “沒關係,都是正常反應。”宋冀鬆開石白魚坐起來:“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拿乾淨褲子。” 要不是看到他紅透的耳朵,石白魚就真信了他這份淡定。 看破不說破,趁著宋冀去拿褲子,石白魚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再麻溜把自己拾掇乾淨,就裹在被子裡不動了,眼巴巴等著。 “出來,我給你換。”宋冀拿著兩條褲子回來,對上石白魚的視線眼底閃過一抹淺笑。 石白魚伸手就把自己那條拽過來塞進了被窩:“我自己換。” 縮在被窩裡蛄蛹半天,好不容易摸黑穿上了,掀被出來就看到宋冀在那慢條斯理的做著清理。 瞅了瞅那沉甸甸的份量,石白魚嚥了咽口水,腦子裡瞬間閃過夢境火辣的畫面,可恥的心動了。 心動就行動。 等回過神,石白魚已經向大冀子伸出了罪惡之手。 下一秒,就被宋冀扣住了手腕:“魚哥兒,你做什麼?” “五,五指曲張運動。”抬頭對上宋冀滾燙暗沉的視線,石白魚眨了眨眼,怕對方聽不懂,還做了個示範。 “哦?”宋冀暗示的低頭看了看。 石白魚臉不紅心不跳:“順便舉個重。” 宋冀:“……” 還得是你。 “這好像是話本內容。”宋冀聲音低啞。 “你看過了?”石白魚問。 “粗略掃過一眼。”宋冀記得開頭就是這麼寫的,只不過除了舉重,還有狼吞虎嚥:“話本……” 石白魚打斷:“乖,別這種時候提話本。” “那我需要做什麼?”宋冀壓抑著呼吸,以及體內瞬間暴漲的燥戾之氣。 “跟著感覺走。”石白魚起身靠到宋冀懷裡:“友愛互助是夫夫之間的傳統美德。” 宋冀:“……” 兩人醒挺早,卻始終不見出房門,直到日上三竿,宋冀才神采奕奕走了出來。 看到吳阿麼從灶房出來,宋冀走過去:“魚哥兒剛睡下,把早飯溫鍋裡,不用叫他起來。” 吳阿麼:“……” 其實,不必特地來說一聲的。 宋冀就算不說他也知道,他是啞了,又不是聾了。 只是這兩人也太胡鬧了些,眼下什麼情況,竟如此不知節制。 吳阿麼嘆了口氣,到底沒好意思說什麼,點點頭走開了。 宋冀神清氣爽,絲毫沒看出吳阿麼的一言難盡,哼著不知名的農家小調,背起揹簍扛起鋤頭出門了。 興奮的早飯都沒吃。 不怪宋冀會這麼興奮,他那一匣子東西許久沒派上用場了,為了配合話本的腦洞,全被石白魚主動拿了出來。 不僅如此,還親自示範給他看。 沒瘋都是定力好。 要不是有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