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冀聞言眼睛一亮:“要真是那樣,那確實是個好東西。” 石白魚:“……” “很難受?”見石白魚表情不對,宋冀忙收斂眼底的光芒,儘量神色如常的關切道。 “別以為我沒看見你眼冒綠光。”石白魚白他一眼:“肯定難受啊,我腰都要斷了好嗎?” 豈止是腰,想到被迫擺出的天鵝舞單腿高抬,石白魚就欲哭無淚,都不說劈叉折腰這種高難度了。 這人雞血起來,就如春天的牲口附身,瘋了一樣。 反正石白魚現在躺在那一動不動都難受,要不是必須要趕路,他都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 “抱歉。”宋冀把人抱起來:“是我太激動,沒注意好分寸。” “話說,不就下巴不小心割破點皮,你到底在激動什麼?”石白魚至今都覺得費解。 “我也不知道。”宋冀默了默:“就突然……” “突然牲口了是吧?”石白魚翻白眼。 宋冀一臉心虛:“嗯。” 石白魚:“……” 自己都承認了,還能說什麼,石白魚無話可說。 哎,腰疼…… 再看宋冀,心虛歸心虛,卻並不打算改。 他早就發現了,石白魚比他還喜歡開大,屬於越那什麼,越來勁兒那種,而且還有點人來瘋。 “你在想什麼?”石白魚湊近他臉。 “什麼也沒想。”宋冀自然不會傻到把心裡想法說出來:“在放空。” “嗯?”石白魚納悶兒:“放空什麼?” “腦子嗡嗡嗡的,還回蕩著你嘹亮哭喊。”宋冀閉了閉眼,語氣無力:“心欲靜而腦不止,所以需要放空一下。” 石白魚:“……” 靠,有這麼誇張嗎?喜歡穿成小夫郎,被村霸獵戶扛回家()穿成小夫郎,被村霸獵戶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