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跑,還得感激涕零唄? 然而他實在是沒有力氣,張了張嘴還沒發出聲音,就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再醒來周圍一片漆黑。 雖然看不清,但石白魚憑著觸感,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床上。 剛準備坐起來,一豆燭火就亮了起來,刀疤青年一身粗布短打,端著油燈面無表情走了進來。 “醒了?”宋冀和石白魚對上視線頓了頓:“起來吃飯,能起來嗎?” 石白魚被那雙眼睛盯著,本能的點了點頭,然而剛撐起一半,又無力倒了回去,還是讓對方扶了一把才坐起來。 “坐著別動。”宋冀拿了枕頭讓石白魚靠著,轉身將油燈放到鬥櫃上,隨即出了房門。 也是這會兒,石白魚才開始打量所處的環境。 屋裡陳設非常簡陋,就一個鬥櫃一張老舊木架床,羅帳還是補丁摞補丁,但打掃的很乾淨,土牆也沒有起裂,頭頂的瓦片看著還挺新,比之前的破柴房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腳步聲傳來,石白魚收回視線,就見青年端著碗走了進來。 “就坐床上吃。”宋冀把碗筷遞給石白魚:“只要你以後好好跟我過日子,別想著跑,這裡就是你的家。” 石白魚接碗的動作一頓。 宋冀看在眼裡,眸色微沉:“敢跑,腿打斷。” 然而話音剛落,宋冀卻去拿了繩子,將石白魚雙腿給綁了起來。 石白魚:“……” 綁腿不綁手,能綁住誰? “我叫宋冀。”宋冀說完轉身離開,走到門口又停下,側頭警告:“敢解開,雙手也砍了。” 石白魚:“……”喜歡穿成小夫郎,被村霸獵戶扛回家()穿成小夫郎,被村霸獵戶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