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隔著門朝外面兩人喊話:“家裡就交給你們了,要是遇到困難,或是解決不了的,就去找吳老闆!”
交代完,也不等兩人回話,石白魚回身便又朝裡面走去。
見周叔還想攔,石白魚停下來:“周叔,你清楚我性子,放棄吧,你攔不住我的。”
周叔一臉為難:“夫郎,您這……”
“我最後再問一次,老爺在哪?”石白魚打斷他。
見確實攔不住,周叔嘆了口氣,這才告知:“老爺在宿舍那邊,為了隔離,選了最末尾那間,其他人也差不多選在那邊,都是單人間隔離。”
聞言,發現走反了方向,石白魚腳步一轉,朝宿舍那邊走去。
“請大夫了嗎?”石白魚邊走邊問。
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應九扯著嗓子喊:“周叔,我們帶了大夫過來,可否讓大夫進去給老爺看看?”
跑去宋家報信的人請的大夫,其實也是剛到不久,但聽到應九他們也帶了大夫來,周叔還是回去讓人把大夫放了進來。
不過進門前給全身上下噴灑酒精消毒,又發了新口罩,換了外衣,確定沒問題,這才讓人進門。
石白魚一旁看著,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消毒換衣,也讓那人給自己一通噴,換了口罩外衣才跟著周叔朝宿舍那邊走去。
他其實想不通,工廠管理防護這麼嚴,又沒跟外來人接觸,宋冀到底是怎麼感染上的。
現在瘟疫還沒有確切的治療方法,唯有寄希望於是普通風寒。
一路上,石白魚都在心裡默唸是風寒是風寒,然而到了宿舍門外,卻停下了腳步。
“夫郎?”周叔見他停下,疑惑的喊了一聲。
“沒事。”石白魚深吸口氣,抬手就要推門,門卻自裡面給開啟了。
一名六旬大夫挎著藥箱從裡面走了出來。
周叔見狀忙問:“大夫,我家老爺怎麼樣?可是染了風寒?”
一見出來的是大夫,石白魚目光也緊緊的盯了過去。
“目前還不能斷定。”大夫搖頭:“此番瘟疫,前期症狀與風寒相似,究竟是風寒還是染了疫病,還需觀察兩日,容後才知道。”
石白魚聽罷什麼也沒說,拉著應九他們帶來的大夫就推門走了進去。
見宋冀滿臉通紅的躺在床上,連人進出都沒反應,石白魚眼圈一紅,推了把大夫:“去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