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石白魚走著路呢,突然踢到個東西,裹著泥看不清楚,當即蹲下來檢視。
敲開外面那層土疙瘩,裡面居然是煤。
“你以前見過嗎?”石白魚拿起來問宋冀。
“這不就是燒黑的木炭麼?”宋冀不明白石白魚為什麼這麼問。
“你再仔細看看。”石白魚把東西遞給他。
宋冀接過來仔細看了看,這才發現這確實不是燒黑的木炭,看向石白魚:“你認識?”
“這是煤。”石白魚點頭:“一種礦,作用等同於木炭,可以生火做飯,但是比木炭更耐燒。”
說罷,石白魚蹲下來繼續找,然而卻一無所獲。
但他並沒有放棄。
石白魚站起身來:“做個記號,回頭安排幾個人來挖,挖深點看看。”
宋冀點頭:“嗯。”
再逛,石白魚心思便不由自主總是放在腳下,老想著會不會再踢到一塊。
宋冀看得無奈,乾脆拉著人回去了。
“嗯?”石白魚被拉得一臉懵:“怎麼就回去了?”
“累了,回去歇歇。”宋冀道。
一聽宋冀說累了,石白魚也就不堅持了,反而開始擔心:“怎麼才幾步路就累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找大夫看看?”
“你在懷疑什麼?”宋冀沒好氣。
石白魚:“?”
“我這體力,回去辦一個你沒問題。”宋冀瞥石白魚一眼。
石白魚:“……”
剛發生了什麼?
好像有一輛車從臉上呼嘯過去了。
下意識的,他抬手摸了摸臉,確定有沒有留下車轍印。
這車開的太猝不及防了,毫不相干的破路都能開,真是人老心還是那麼不正經!
“又在心裡憋著勁兒罵我?”宋冀挑眉。
“我罵你什麼,你那麼可愛。”石白魚齜牙。
哼,老不羞!
“你不認同也沒關係,會有你認清現實的時候。”宋冀無所謂。
石白魚默了默:“就你這老流氓體質,要是沒結紮,咱們老三老四老五老六怕是老十六都有了吧?”
“你又不是豬不是兔子。”宋冀吐槽。
石白魚反應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當即掐了一把宋冀胳膊:“你什麼意思?敢情寧寧安安就是豬兔給你下的唄?”
“嘶~”宋冀其實不疼,還是配合的躲著:“疼疼疼,我錯了,口誤口誤!”
石白魚白他一眼,這才撒手,也不搭理他了,大步流星走到了前面。
宋冀笑了一聲,趕緊追上去討好。
兩人一路拉拉扯扯,快到木屋立馬一本正經起來。畢竟一把年紀,還是要臉的,又不是小年輕,還這樣惹人看笑話。
“老爺夫郎回來啦?”應九正在給籬笆前的花兒澆水,看到兩人回來抬頭招呼。
兩人故作深沉的點點頭,便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應九雖然感覺哪裡怪怪的,倒也沒有多想:“對了,毛球它們這時候了還沒回來,要不要老奴和阿全去看看?”
他這剛準備澆完就叫上阿全去呢,既然主子回來了,自然是要詢問一聲。
“不用。”宋冀看了眼已經進堂屋的石白魚,看向應九:“那邊沒危險,沒回來應該是習慣了,不過給留個門,避免晚點回來給關門外。”
“是。”應九頓了頓:“那一會兒我給阿全說一聲。”
“嗯。”宋冀沒再多說,轉身大步追進屋去。
等他進去,石白魚氣已經消了,正拿著一根小指細的竹管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感覺可以。”石白魚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