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隨即點頭:“帶戚將軍去了一趟廠子那邊,回來本想去接你的,半路遇到秦公子在福來酒樓喝悶酒,就小陪了片刻。”
“喝酒了?”宋冀把人拉到懷裡聞了聞。
“哎呀!”石白魚抬手把人腦袋推開:“就抿了個味兒,沒喝。”
宋冀見他眼神清亮,也沒上臉,知道沒說謊,但並沒有把人鬆開:“你陪他喝什麼酒?”
儘管知道秦元現在跟戚照昇關係不清不楚,到底是有前科存在,宋冀對他戒備心還是挺重的。
石白魚一眼看透他的小心思,手指戳了戳他喉結:“喝酸酒啊,不然喝什麼酒,這不都聞著味兒了?”
“我又沒說什麼。”宋冀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抬手握住石白魚亂戳的手指:“腰還難受麼?”
“不難受了。”石白魚退出宋冀懷抱,轉身到桌前坐了下來:“就是感覺沒睡夠,大半天都在犯困。”
“那再去睡會兒?”宋冀坐過去。
“不了。”石白魚搖頭:“你那邊忙得怎麼樣,可還順利?”
提到這個,宋冀就笑了:“還算順利。”
石白魚滿臉意外的挑了挑眉。
“正如你說的,之前旱災囤的糧食,大家都出手差不多了,沒幾個剩下的。”宋冀說到這頓了頓,吊足了胃口話鋒一轉:“不過有幾個人囤得有點多,剛好還有剩下的,聽說了縣令的難處,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縣令也去了?”石白魚抓住重點。
宋冀點頭:“安置流民畢竟是官府的事,縣令也不好什麼表示都沒有,光讓人白出。”
“縣令給什麼好處了?”石白魚嘴上問著,心裡卻覺得多半是忽悠冤大頭的空頭支票。
“縣令的意思,這些糧食算縣衙借的,回頭僱農糧食收穫,再還大家,也可以看需求,決定選糧食,還是將糧食就當時的糧價轉賣縣衙。”宋冀笑道:“大家都很滿意,就是覺得每次談事都去加盟店多有不便,希望能盤個宅子,掛牌皇商商會,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去那邊聚頭。”
“嗯。”石白魚點點頭:“是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