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是快樂,可遭不住啊! 不吃壯陽藥已經很禽獸了,公狗月要跟加了馬達一樣,猛猛轟。 這要吃了藥,還不得加大馬力噠噠噠停不下啊? “宋哥。”石白魚光是想象宋冀吃了壯陽藥打雞血的樣子,就雙腿發軟頭皮發麻:“你信我,你已經很厲害了,真的不用吃藥。” 宋冀看著石白魚,自責又感動,但礙於在外面,又不好過於親密,所以只是握緊對方的手。 “魚哥兒,謝謝你。”宋冀還是沒忍住抬手摸了摸石白魚的臉:“還有,委屈你了。” 石白魚一臉懵:“我……不委屈啊?” “店鋪都逛完了嗎?”宋冀轉移話題。 石白魚也覺得大庭廣眾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順著搖了搖頭:“就逛了兩家,規模都差不多,價格也大差不差。” “還逛嗎?”宋冀問。 “再看看吧。”石白魚想了想:“再去小一點的鋪子看看。” 宋冀點頭:“走吧。” 小一點的香燭鋪在橫街插子衚衕,人流少鋪子小,三人挨個走了三家,價格也大差不差,不過殘次品相對平價一些,五文錢一根,好點的蜜蠟,白蠟,價格基本都在二十五文一根。 逛完兩人也沒商量什麼,先去菜市買了三斤筒骨兩斤偏瘦的夾縫肉,又買了一斤腐竹,一斤豆腐皮。 “那邊有賣冬瓜的,咱們買半個回去。”石白魚遠遠看到冬瓜眼睛一亮。 “現在這個季節,冬瓜基本都是儲存過的,不新鮮。”宋冀提醒,他發現魚哥兒好像對這些時節蔬菜沒什麼概念。 這點對於從小村裡幹慣農活的人來說,其實很奇怪,畢竟像這種時節東西,應該是刻在骨子裡的常識才對。 宋冀不是沒起過疑,但從未去深想什麼。 只要日子安穩的過著,沒必要為靈光一閃的疑慮庸人自擾。 兩大一小走到賣冬瓜的攤主前,果然看到切開的瓜瓤已經起了一點棉絮質,但大部分水分還在,勉強還算新鮮。 年後這麼久,還能儲存到這質地,可見攤主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老闆,半個賣嗎?”石白魚看後問道。 “賣,整個八文,半個五文。”攤主拿抹布擦了擦刀。 石白魚沒有糾結為什麼半個比整個貴,遞上五文錢:“來半個。” 買完冬瓜,又去買了一根山藥,一家人便離開了。 之後去了鐵匠鋪子,見都是修修補補一些破舊的農具,便什麼也沒提的離開了。 看來這蠟燭機還得再改良改良,打不了鐵槽,看能不能用別的代替,畢竟純手工不僅慢,也做不到光滑無紋。 石白魚看過了,鎮上現有的那些香燭鋪,除了白蠟燭和黃蠟燭應該是後期打磨光滑的,紅蠟燭基本都有雕樣,沒有後期加工的殘次品,基本都有模具紋路。 倒不是石白魚對光滑的蠟燭有執念,主要是不想自家的蠟燭和別人的殘次品混為一談,儘管他心裡定價本身就不高。 “鎮上就一家鐵匠鋪,過兩天我要去一趟縣城,到時候再看看。”宋冀見石白魚垂著眉眼若有所思,安慰他道:“實在不行,我再另外想想辦法。” 鐵管制嚴,但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 石白魚點點頭:“好,不過也不是非要鐵不可,實在不行,木頭代替也行,就是後期加工的話,成本會高一點。” 當然,也麻煩一些,效率相對也會拉低。 “不說這個了。”石白魚看了看前方的成衣鋪子:“紅哥兒衣裳有些短了,咱們去給他買兩身。” 宋冀點頭,見紅哥兒一臉著急的想要拒絕,伸手拍了拍孩子的頭。 孩子儘管跟他更熟,卻格外怕他,被拍一下立馬變鵪鶉。 “你別嚇他。”石白魚不滿的把紅哥兒拉到另一邊護著:“紅哥兒別怕,你宋冀叔就這兇相,其實一點也不兇,走,咱們買新衣裳去。” 本來是說好的給紅哥兒買衣裳,不想進了鋪子,宋冀卻讓夥計給石白魚和紅哥兒一人拿了兩身。 “現在天氣眼看就暖和了,你原本的衣裳穿不了,正好買兩身輕薄的。”宋冀看向櫃檯:“正好鞋子也買兩雙。” 石白魚還沒來得及說話,試衣間突然就出來一書生打扮的漢子,看到石白魚眉頭一挑。 “魚哥兒?” 石白魚要說的話被打斷,下意識循聲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