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白魚這一遭,著實被宋冀索吻索的懵逼,直到回家都沒想通到底是哪句突然戳中了對方性癖,竟是讓那把火從馬車上,燒回了房間。
已經很久沒這麼瘋過了。
老夫老夫還能一言不合就乾柴烈火,石白魚都不知道該感慨宋冀勁頭足,還是該高興自己這麼多年魅力不減。
嗯……怎麼都好,就是這把老腰有點受不了。
“怎麼樣,還能起來嗎?”宋冀叫人送來熱水後,走到床邊彎腰摸了摸石白魚汗溼未乾的額頭。
“起不來。”石白魚有氣無力:“說吧,你是什麼妖怪修煉成精的,這麼厲害?”
宋冀聞言一愣,反應過來石白魚的意思,頓時笑了起來,他反問:“你覺得我是什麼妖怪成精?”
“蛇吧。”石白魚若有所思瞄向宋冀腰部下面:“都不知疲倦,我懷疑你有兩根,偷偷輪換著折磨我。”
宋冀:“……”
你可真敢想。
“別的都可以滿足你。”宋冀嘆氣:“唯獨這個訴求不行,天生缺陷,獨一無二,輪換不了,只能任其自個兒操勞。”
“區區一根……”
“堪比蛇妖。”宋冀打斷石白魚:“無獨有偶。”
石白魚:“……”
好一個獨一無二。
好一個無獨有偶。
是個會形容的,非常生動形象。
“熱水送過來了,我抱你去……”
“你還是拉我一把吧,我自己去洗。”石白魚伸出手。
“不是起不來麼?”宋冀挑眉,但還是應他要求,把他拉了起來。
石白魚哼了一聲:“為了尊嚴。”
宋冀:“?”
“我還沒老到一杆癱瘓的地步。”石白魚身殘志堅,一手搭著宋冀的手,一手扶著腰往屏風後走。
宋冀:“……”
石白魚挪進浴桶,正準備泡個熱水澡舒筋活骨好好睡上一覺,房門就被催命似的拍得砰砰作響。
“阿父!阿爹!”
“你們快出來啊!”
“哥,哥他受傷了!”
一聽是小崽的聲音,大崽還受了傷,石白魚心頭一驚,當即慌的腰不酸腿不軟起身就要出去,被宋冀按坐了回去。
“別急,你洗好出來,我先去看看情況。”宋冀說完,轉身便腳步怱急的前去開門。
房門拉開的瞬間,安安滿臉焦急的拉住宋冀的手:“阿父,哥受傷了!”
話音剛落,眼淚就湧了出來。
一看小崽這反應,宋冀就意識到大崽應該傷得不輕,當即任他拉著朝前院跑去。
“你哥怎麼傷的?”宋冀問。
安安聲音哽咽:“不清楚,我也是剛好外面回來撞見,還沒問呢。”
“讓人請大夫了嗎?”點了點頭,宋冀眉頭緊鎖。
“嗯,應九叔去找紅哥哥了。”安安抬手抹了把眼睛:“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
父子倆邊說邊一路疾走小跑直奔前院。
而另一邊,石白魚也是草草洗了一番,水都顧不上擦,就匆忙套上了衣裳,頭髮也還綰在頭頂,都沒顧得上放下來,就這麼儀容不整的趕了過去。
等石白魚趕過去,大崽已經被轉移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間,他又往房間趕。
“夫郎別急,應九叔已經去找紅少爺了。”小月見石白魚臉色不佳,怕他著急上火,忙安撫道。
石白魚點點頭,其實沒怎麼聽進去,滿心裡都是:“寧寧傷到哪裡,情況如何,重不重?”
“呃……”小月被問得眼神躲閃,回答得支支吾吾:“就……現在還昏迷著,說是從馬背上摔下來……頭磕到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