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的孩子。
若是再重來一次,她絕對擦亮眼睛,看對方的家風,看對方的人品,而不是看對方一時表現出來的淺顯的假象。
這些事情說開了,秦司弦也再沒顧忌,開口道:
“母親,祖母,弦兒想要搬過來,和大家一起住。”
之前秦家是高高在上的護國將軍府,她一個和離的棄婦,若回來,丟秦家的臉,也害怕壞了秦司瑤的名聲。
眼下秦家敗落,算是罪臣之身,她想要回來陪伴母親和祖母妹妹,有什麼事也能大家一起商量。
溫氏和老夫人對視一眼。
老夫人開口道:“回就別回了,你還是住在別院中。”
秦司弦一聽這話,有些急了:“祖母。”
老夫人嘆了一氣:“秦家現在是罪臣之身,而你是自由之身,秦家往後如何,誰都不知道,若真有罪,罰下來也斷牽連不到你。
若你住進來,是福是禍,實在難說。”
秦司弦搖頭,鄭重道:
“祖母,弦兒非是貪生怕死之輩。
如今秦家已然如此,一家人在一處才是最緊要的,其他的,聽天由命了。
這一回,若不是弗兒,弦兒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裡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既是賺來的日子,弦兒想跟家人在一起。”
老夫人聽著這話,看了溫氏一眼,溫氏含淚點頭:“母親,既然弦兒有心,那就讓弦兒回來吧。”
老夫人想了想,開口道:
“我們秦家人不是孬種,秦家人為國浴血奮戰,上陣殺敵,沒有死在戰場上,若死在了權力鬥爭中,秦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願意回來,那便回來,我們一家人在一處。”
秦司弦跪下:“弦兒多謝祖母。
只是若以後,秦家沉冤得雪,我在家裡,怕是對瑤兒有些影響,瑤兒……”
秦司瑤聽著這話,趕忙上來握住秦司弦的手:“姐姐莫說這樣的話。
你我姐妹,是至親的人,若姐姐說這樣的話,瑤兒以後不知該如何自處。”
溫氏見二人對著哭,擦了淚: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喪氣的話。
以後咱們一家人就在一處,也不說別的有的沒的,若是以後秦家有起來的一日,有人因為這些事情看輕瑤兒,那也不是什麼好人家,不去也罷。”
“是。”
一家人說開了,氣氛由開始的悲傷,生了一些喜意。
溫氏當即吩咐嬤嬤,回別院搬東西,再把雪兒接過來。
嬤嬤歡歡喜喜的出了大門,這些日子實在太壓抑了。
老夫人看著底下坐著的三人,開口道:
“既然咱們家的事已經安頓好了,那接下來就說說弗兒的事。
你們對此事怎麼看?”
秦司弦先說話:
“我這條命,雪兒的命,都是弗兒救的。那一日她去見我,能看出來她是真心為我考慮為我著想。
還有母親說的宅子的事,和林大人告知父親胞弟們的訊息,都有弗兒手筆的影子。
當初因為入太子府,秦家和弗兒生了矛盾,孫女以為,弗兒未怪秦家,我們別和弗兒生分。”
老夫人點點頭:“我的想法也是如此,我現在就在想,弗兒處處幫著秦家,卻一直沒有露面,是不是她的處境也不好。”
說到這個,秦司弦欲言又止。
溫氏:“弦兒可是知道什麼?”
秦司弦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知道的宋弗的事都說了出來。
自從廣平侯府出去,她特意打聽了宋弗的事,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可不得了。
大婚之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