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窗外,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黑影,正如鬼魅一般,一聲不吭地站在視窗。那黑影似乎在緊緊地盯著趙婉兒,一陣陣的閃電,把他那可怕的身影,在牆上投影成了一個個飄忽不定的巨大黑影,似乎隨時都想吞噬趙婉兒那弱小的身軀。
趙婉兒驚叫著連滾帶爬地來到了堂屋中,隔壁房間中的施麗婭聽到趙婉兒的慘叫聲,心知不妙,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趕緊從房間裡跑了出來。
在堂屋中那盞昏暗的馬燈下,施麗婭見到平素喜愛乾淨甚至有些潔癖的趙婉兒此刻灰頭土臉,跌跌撞撞地從那個文苑曾經住過的房間中跑了出來。正在吃驚中的施麗婭,剛想問趙婉兒發生了什麼,就見堂屋那個已經壞了門鎖的破舊木門,一下子被推開,一股夾雜著水汽的山風劈頭吹了進來,使得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一箇中等身材的穿著黑色雨衣戴著口罩的男人站在了堂屋門口,雖然看不見他的面目,但那低壓著的雨衣帽簷下,一雙陰鷙的眼睛狠毒地盯著兩人。
趙婉兒一見到施麗婭,撲過來緊緊地抱著她,全身嚇得直髮抖。
同樣害怕的施麗婭,此時出於對趙婉兒親妹妹般的保護心,反而冷靜了下來。
她對著那個一言一發的可怕黑衣人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那黑衣人沉默了一會,用一種冷得讓兩人心中直髮��納�魎檔潰骸拔沂塹賾�拐擼�麼徹碚�擼�潰 �
那黑衣人說完,揚起了左手,施麗婭和趙婉兒這才發現,那個黑衣人左手中還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
施麗婭害怕地道:“求求你,不要殺我們!你要什麼,我們都給你!”
她邊說著邊伸手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百元鈔票,雙手顫抖著遞上前去。那黑衣人冷哼一聲,施麗婭趕緊說道:“錢是少了點,不過我還有首飾,我這就摘下來送給你,只要你能放過我們!”
那黑衣人冷笑道:“我是地獄來的使者,我要你們活人用的錢幹什麼?擅闖鬼屋者,必須得死,這是我立下的規矩。”
施麗婭見那黑衣人鐵心要殺了她們,利誘不成,只能硬著頭皮威脅道:“你要是殺了我們,你也跑不掉,我們一起的還有三個男人馬上就回來!”
那黑衣人冷笑道:“你少來嚇唬我,我知道你們還有三個人是一起來的。你現在是在拖延時間,想等他們三個回來救你們吧?做夢吧,這個鬼天氣,那三個男人就算趕回來,也已經來不及了。在你們死之前,我還要告訴你們,他們三個也活不了,進入鬼屋的所有人,都得死!”
趙婉兒驚懼地問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那黑衣人陰沉地說道:“不要問我是人還是鬼,一會,你們兩人就真的成了鬼了!”
話音剛落,那黑衣人就高舉起尖刀,跨進了堂屋門檻,一步步向她們兩人逼近。
正在這危急時刻,門外又衝進一個同樣穿著雨衣的黑衣人,一言不發,對著那舉刀的黑衣人就是一腳,把那舉刀黑衣人一腳踹倒在地。
就這樣,兩個開始扭打起來,連趙婉兒和施麗婭都已經分不清兩個纏鬥在一起的黑衣人,哪個是想殺她們,哪個是想救她們的。
兩人只知道,握刀的那個黑衣人,就是妄圖行兇的不法之徒。只是兩人纏鬥著,在她們兩人看來,根本分不清楚,那把尖刀到底握在誰手。
李冰的一聲大喝,讓趙婉兒和施麗婭絕望中見到了求生的希望,都不禁大喜。
也正因為李冰那一喝,兩個黑衣人竟然同時擺脫了纏鬥,一個躺倒在地不住地哼哼,而另一個則奪路而逃。
李冰聽完趙婉兒的敘說,終於明白了,他安慰了趙婉兒和施麗婭幾句,轉頭對王大福說道:“王大爺,今天真不知道要如何感謝你,要不是你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