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真的在這裡?”
阮南燭已經幾很虛弱了,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聽到羅千山的提問,也只是抬了抬眸子,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模樣。
羅千山便也懶得再問,用力的推開了那扇防火門。防火門之後,果然出現了一扇黑色的鐵門,鐵門上面掛著的大鎖,都在告訴他們這裡便是離開的道路。
羅千水喜極而泣。
阮南燭把鑰匙遞給了程一榭,示意他開門。
程一榭開啟門後,露出後面充滿了光芒的隧道,他彎下腰,把線索撿起來放進了口袋。
“我們先走了。”羅千山看了阮南燭一眼,“保重。”
阮南燭低聲道:“保重。”
羅千山和羅千水一起進了隧道,在跨進隧道的那一刻,站在他身邊的羅千水便消失了,顯然她只能存在在可怖的門內世界,只要一離開門,她便會消失不見。
程一榭正打算叫阮南燭一起走,卻發現他已經暈了過去,他輕輕嘆了口氣,把揹著的林秋石也放到了地上,拽著兩人的腿把他們往外拖。
此時火焰已經燒到了門口,只要他們再走慢一點,恐怕都不能倖免——至於那個唯一能活下來的名額,誰知道會屬於誰呢。
隧道走到了盡頭,程一榭周遭的畫面一轉,他出現在了別墅裡。
他回到門外後,便直接快步朝著阮南燭和林秋石的房間去了,在敲門沒有動靜後,程一榭用備用鑰匙開了門,果然在屋子裡看見了兩個氣息微弱的人。
一個臉色慘白如紙,氣息近乎沒有,一個躺在血泊裡,簡直像已經斷了氣。
程一榭趕緊叫了救護車,把兩人送到了醫院。
接著,便開始等待著兩人漫長的甦醒。
阮南燭可以說是撿回了一條命,要不是他那異於常人的身體素質,恐怕去醫院的半路上人就沒了。
林秋石比阮南燭稍微好一點,但因為失血也險些器官衰竭。
總而言之,這兩人能活下來單純是運氣好。
程一榭守著他們兩個的時候一直很沉默,程千里給他送飯的時候用手指戳了一下他哥的後腦勺,說:“小朋友,你怎麼這副表情,你的小腦瓜裡在想什麼呢。”
程一榭冷眼瞪過去,程千里秒慫:“好好好,你隨便想,我先吃飯。”然後嘀嘀咕咕的說真是兇巴巴的。
程一榭很不客氣:“就算我說了你的智商也理解不了。”
程千里:“你還沒說怎麼知道我理解不了?”
程一榭面露不屑。
程千里委屈巴巴又沒辦法反駁,誰叫他是真的笨呢。
兩人就這樣昏迷了兩天,林秋石先醒,阮南燭後醒,兩人在醫院待了足足兩個多月,身體才逐漸的恢復。
期間倒也沒有出什麼別的意外,唯一的變數是程千里這貨天天推著坐著輪椅的林秋石玩飛車,從醫院的花園這頭飛到花園那頭,周圍的護士病人全對著他們兩個投來了看弱智的眼神。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最後林秋石實在是受不了了,對程千里說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是個可憐的病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程千里很無恥的解釋道:“運動有益於身體康復!”
林秋石聞言差點沒崩潰:“可是運動的是輪椅又不是我——”
程千里:“你坐在輪椅上四捨五入不也等於運動了嗎?”
林秋石無話可說,和程千里大眼瞪小眼一會兒後,自己從輪椅上站起來自己默默的走了。
程千里:“哎哎哎?你能走路啊——”
林秋石罵道:“我他媽的腿又沒斷,怎麼就不能走路了。”
程千里面露遺憾。
晚上的時候林秋石把這事兒給阮南燭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