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友,當年家裡出了些事情,需要不少錢,跟不少人都借過,最後還是他幫了我……”人總有低谷的時候,十幾年前他還是個銀行小職員,出了事,需要幾十萬來應急,當年的幾十萬和現在的幾百萬差不多,借了不少朋友,最後還是周興借給他了,所以這些年,他一直認為周興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也是一心一意的對周興,這些年他步步高昇,也從未忘記周興,要不是有他提攜,周興也到不了今天這個位置的,怎麼都沒想到,最後想害自己的會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任毅臉色發白,手也有些抖,“大師,會不會弄錯了?”到底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顧衾說道,“任行長,的確是他所為,不過這也是我用術法算出來的,沒有任何證據,這種事情就算報警了都沒辦法,所以到底該如何,你要想清楚了,這以後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這事在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她已經幫著任毅處理了祖墳上的事情,那施法者也受了內傷,至於主謀周興,她沒打算幫著做什麼了,這事任毅自己的事情了,端看他怎麼解決。當然了,報警沒用,也只能日後防著,或者收集一些別的證據來。
過了許久,任毅才點了點頭,“多謝大師了。”
顧衾並沒有多問銀行貸款的事情,她相信任毅心裡已經有些鬆動了,她也給陸伯伯準備了一些資料,也打算讓陸伯伯告知任毅白家的事情是她所為,至於白家的公司她也勢在必得,而且陸伯伯在商場上這麼多年,只要給他一個機會,還有這麼多的XX,也能說服任毅同意這筆款項的。
顧衾先離開了,任毅在辦公室做了許久,許久。一個小時候,他才給陸青戎打了個電話,約他下午出來談談。
銀行貸款的事情顧衾沒有管了,她對管理這方面不是很熟悉,只能交給陸伯伯來打理,況且她還有自己的事情,她算算去會會那老者,從周興的身上她知道那老者現在受了嚴重內傷,住的位置也清楚,她是想問問那老者到底是誰教出來的。
她心底隱約有些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老者跟當初那宋郎天有幾分相似的感覺;不是面相相似;而是氣息給她的感覺有些相似。宋郎天已經死了,她很肯定,當初是她打死了宋郎天。
宋郎天就是當初過年的時候跟家人回外公外婆家碰見的一件案子的主謀,外公外婆是南省的梁平市,當初過年回去梁平市的時候顧衾幫著解決了一起特大的兒童拐賣案件,因此認識了梁平市警局的人,那會兒正好有個案件解決不了,所以警局的人找上了顧衾讓她幫忙。梁平市那會兒每個月就要有發生一起奸,殺案,最後那個受害者跟堂姐朋友又有些關係,所以顧衾幫著找到了兇手,就是宋郎天,一個有著煉精化氣後期修為的人。
她記得宋郎天的師承是個奇怪的老者,用天眼從宋郎天的身上,顧衾見過那老者的模樣,長的有些古怪,這次那個周興背後的老頭並不是宋朗天的師父,這老頭修為不算好,不然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顧衾找到那陰煞之器毀掉受了嚴重的內傷,可見修為比宋郎天還不如。
宋郎天天賦不錯,跟著那老者學了幾年就能煉精化氣後期的修為了,這老頭就不行了。顧衾覺得他們身上隱約有些相似之處,一些氣息有些類似,懷疑他們師承都是一個人。所以顧衾才想找到這老頭看看。
顧衾眼下還是學生,還要回去上課,在京城也不能耽誤太久了。所以直接去找了這老頭,這老頭住在一間民宅裡養傷在。說是養傷跟等死差不多了。他修為太差,承受不起這次反噬。這種傷送醫院都沒用,周興原本是打算把這老頭送醫院了,老頭不去,讓周興買了一些草藥回來煮成藥浴泡著。
只不過這藥浴對他也沒什麼用了,除非靈丹妙藥,不然也只有等死了。
顧衾自己坐了一個多小時公交車找到老頭的住處的,走到樓遞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