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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尤裳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用力紮緊腰帶,轉身出門去。
看著景默不斷揮箭,印尤裳只是在一旁漠然地看著罷了,“姑娘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印尤裳輕蔑的瞥了一眼那箭,鋒利無比,只是箭翎較少不能夠擴大射程,“不必了,我不會用這東西。”
不管是否是敵人,印尤裳都不會輕易保留自己。
“沒關係,我可以教姑娘!很容易的!”
印尤裳莞爾一笑,扭頭俯視路邊鬱鬱蔥蔥的花朵,景默自知討了沒趣,只能沮喪著臉。
“今天收穫還真是不少啊,野兔,梅花鹿,今晚咱們可以足足每餐一頓啦!”
印尤裳側臉看旁邊馬上的景默,此時的他單手提著野兔的耳朵,彷彿一個孩子般開心的炫耀自己的戰果,如果印尤裳和劉承訓也只是一對平凡的夫妻,一起打獵,一起……印尤裳的眼神飄過景默落在他身後的侍衛身上,終究,終究他們不是平凡人……
印尤裳猛的策馬揚鞭加緊馬肚,馬一聲嘶鳴疾馳的在樹林中。
“想不到姑娘居然會騎馬!”
印尤裳回頭看著緊跟上的景默,淡淡一笑,侍衛早已被他們甩開,“怎麼難道我就只能在閨房內刺繡嗎?”
“不,我是以為姑娘這樣的大家閨秀,況且……”景默欲言又止,況且印尤裳曾是皇后,但他沒繼續說出口。
印尤裳兀自駕著馬疾馳,景默緊跟在印尤裳身邊半步不敢落下,一個轉身前面耀眼的光芒刺得印尤裳伸手擋住光線。
“好美!”聽著景默的感嘆,印尤裳緩緩移開手,一抹如平鏡般的湖水在陽光的照耀下,帶著太陽金色的波光閃耀在眼前,秋日的午後,顏色半綠半黃的樹葉在湖水中搖曳著,微風輕輕拂過印尤裳的臉頰,吹拂過印尤裳兩鬢的髮髻,帶著新番的泥土和芳草的香味,印尤裳慢慢閉上眼睛,在馬上享受眼前的美景。
“想不到這裡竟然有如此美景!”他們駕著馬並肩向湖水處走去,馬蹄踏在白沙堤岸上,發出和諧的節奏聲,在湖水邊陽光的照耀下,他們彷彿是再平凡不過的一對情人。
“我,我真希望以後的每天都能和你如此度過!”景默的話忽然嚇了印尤裳一跳,他深情的望著印尤裳,身後的一抹湖水將他襯托的更加俊秀,印尤裳被他盯得不知該說什麼,心卻狂跳不已,看來自己果然沒有猜錯。
可,可為什麼是我?
未待印尤裳說出口,“啪。”一聲打破他們之間長久的死寂,他們同時回頭,竟然是一條魚躍出水面發出清脆的擊水聲,“咱們去抓魚吧!”印尤裳話鋒一轉避免了剛才的尷尬。
景默漠然低下頭只能哦一聲回答印尤裳,印尤裳迅速跳下馬,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在沙堤邊找到一根樹枝,從懷中掏出嵌著瑪瑙的精緻匕首,迅速將樹枝削的鋒利無比,拿在手中剛好合適,徑自衝向水中,水漫過印尤裳的小腿,印尤裳猛的朝前方一插,嬉笑著舉起手中樹枝,“看,好大的一條魚!”
樹枝前端魚鰓微動的大鯉魚,彷彿在炫耀著印尤裳的成就,看著岸邊一直髮呆的景默,印尤裳愣住了,印尤裳隨身攜帶匕首還百發百中的抓到魚。
看著木然的景默,印尤裳有些說不出的恐懼,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印尤裳,忽然衝過來腳下溪水濺開,印尤裳未來及反應竟被他頓時擁入懷中,手中樹枝也掉入水中,印尤裳用力推他卻被他強行將手握在背後,他一手抓住印尤裳兩隻胳膊背在印尤裳的身後,一身按住的後腦勺,他用力的將他的唇和印尤裳的唇貼在一起,他將士家族出身,印尤裳怎抵抗的過他,印尤裳再努力的掙扎卻只是徒然。
他用舌尖撬開印尤裳的貝齒,慢慢一點點的貪吮著,印尤裳使勁的擺動身姿,景默沒有半點放開的架勢,反而將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