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走上前去,摸了摸建築的柱子,皺了皺眉。
朱三少嘆道:“以前我小的時候,經常偷跑進來玩兒,那時候這裡鳥語花香,鳥鳴聲和蟬蟲鳴叫聲很是響亮,現在也聽不到了。”
“這樣麼……”左非白道:“的確……有問題。”
“是風水問題麼?”朱三少急忙問道。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還不能肯定,咱們再看看……聽說,祖陵最出名,也是最神秘的地方,應該是水下地宮吧?”
“對,左老師,我帶您去看看。”朱三少道。
走過皇城牆,迎面撞上兩人。
朱三少叫道:“二哥……你也在啊?”
迎面走來的兩人,為首的便是朱成文的二兒子,朱三少的二哥朱仲義。
朱成文一共有四個兒子,取名也是以伯仲叔季,仁義禮智八個字來取名,所以老大叫做朱伯仁;老二叫做朱仲義;老三就是朱三少,叫做朱叔禮;還有小兒子老四,也就是朱三夫人所生的朱季智了。
朱仲義是個個頭很高的中年人,頭髮有些稀少,面容瘦削,目光之中隱約可以看到一絲陰險之色。
左非白一眼就看出,此人野心很大,絕對不願意屈居人下,或許對於朱家家主之位覬覦已久了。
朱仲義見到朱三少,先是一愣,隨即露出嘲諷的表情:“怎麼,三弟,你回來做什麼?是不是沒錢花了?沒錢花給你二哥我說啊,我給你幾百萬花花,小意思啊……嘿嘿。”
朱三少漲紅了臉道:“不……我……我是為了祖陵的事回來的。”
“祖陵?”朱仲義臉色一變道:“祖陵是我們朱家的事,用不著你來操心啊。”
朱三少大聲道:“我也是朱家的人。”
“話是這麼說,可是……你是旁支啊,沒必要為了祖陵的是勞心勞力,再說了,你也幫不上什麼,呵呵……”朱仲義笑道。
朱仲義身後之人,是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帶著那種很特殊的單鏡片眼睛,掛在耳朵上,穿著很傳統的長衫,他眼中精光一閃,看向左非白,目光與左非白對視,絲毫不讓。
顯然,他能感覺的到,左非白是個實力不俗的風水師。
中年人上前一步,伸手對左非白說道:“在下易宇,乃是從南洋遠道而來,還未請教?”
左非白並未伸手,微笑道:“我姓左。”
易宇見左非白並未與他握手,便收回了手,說道:“左兄也是來堪輿風水問題的吧?可有什麼發現?”
“嗯?”朱仲義聞言,來了興趣,也饒有興趣的看向左非白。
左非白一笑道:“哦……不是,我只是來參觀一下的,看過就走。”
易宇聞言,表情怪異,笑道:“左兄,如此未戰先怯,可不是風水師的作風啊?是不是看到此地問題不小,想要臨陣脫逃?不怕被人恥笑麼?如此一來,連你的師門長輩也會臉上無光的。”
左非白笑道:“抱歉,我孑然一身,風水一道也是粗通皮毛,全是自學,沒什麼師門長輩。”
“哦?自學,哈哈哈哈……那倒是我失言了。”易宇略微躬身,隨後讓開道路。
朱仲義忍俊不禁:“我說三弟,這就是你想要盡力麼?請來個自學成才的風水師?呵呵……拜託了,三弟,你就不要跟著添亂了!易大師,我們走吧。”
“好。”易宇跟著朱仲義離開,若有若無的回頭看向左非白,心中有些打鼓,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明明感覺這個人應該很有實力才對,難道是故意藏拙?之前也沒有聽說過什麼左姓的風水家族,不過……最近好像有個叫左非白的年輕人在華夏玄學大會上大放異彩,風頭正勁,不會這麼巧就是此人吧?
兩人走後,左非白道:“抱歉,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