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門這時推了開來,穿著綠色手術服的醫生一臉沉重的走出來。
“還順利嗎?”紀軒上前問。
臣曼抓著葉歆的手,緊張的等著醫生的回答。
“腦部的血塊已經取出來了,但什麼時候清醒還有待觀察。”
臣曼心口緊繃著,她真怕醫生會對她宣佈,母親將從此面為植物人……
姜中豪和律師John剛從警局回到家裡,孟樵的車緊跟著也來了。
他一進門就冒冒失失的問:“為什麼會這樣?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她們?”姜中豪點燃一根雪茄,沒有回應。
“你能不能回答我為什麼?”孟樵的眼裡燃燒著兩簇熊熊烈火。
John咳嗽了一聲, “孟樵,我看你是誤會你爹地了。”
“誤會?既然是誤會,我就等著解釋。”
姜中豪揚起一邊的眉毛,從鼻子裡噴出了一聲冷哼,“我以為你是回來關心我這個爹地的,想不到竟是來興師問罪?”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當初媽咪最崇拜的優秀企業家,竟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他帶著複雜的情緒凝視著父親。
“你所謂卑鄙的事是什麼?”姜中豪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