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又看向晏寒厲,間他:“你呢?”
“就我自己知道。”晏寒厲反問:“會不會是你的人洩露了?”
紀銘臣搖頭說:“不會,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並且我接電話的時候身邊沒有人。”
唐黛說道:“這事兒明顯是算計我跟唐如的,我們就想想,這樣做對誰有絕對的好處就行了。”
“霍成梵!”紀銘臣與晏寒厲異口同聲地說。
唐黛的腦子裡閃現出的,也是這個名字,她說道:“這麼一來,他可以無妨礙地和容宛靜合作,而不用擔心容宛靜讓他娶唐如了。但是他怎麼知道我的計劃呢?”
晏寒厲說道:“他根本就不用知道你的計劃,他只要知道你在哪兒就行了。給唐如送卡片的人,是在已經確定你到達這裡的時間後送的,所以看得出這是一個臨時性的計劃,只不過對方沒想到我會沒進門,否則效果肯定比這個要好!”
“不錯,火鳳凰要的是你的命,並且火鳳凰的計劃向來都是周密的,很少有突然的行動,從這點上來看,這次的事情應與火鳳凰無關。是霍成梵的可能性最大,不然誰會這麼毀唐如呢?”紀銘臣跟著說道。
“可是我就納悶了,他要和容宛靜合作,他這麼幹難道就不知道容宛靜知道了不與他合作?”唐黛疑惑地問。
晏寒厲輕笑了一聲說道:“那也要讓容宛靜相信才行,有證據嗎?他倉促間弄來個假孔恆就是想讓容宛靜把矛頭對準我們!”
他當然不會說,霍成梵的目標是她。作為男人,誰不知道誰的那點心思啊。
紀銘臣看著晏寒厲笑,卻沒有作聲,顯然他明白晏寒厲的想法。
唐黛不解地問:“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這次容宛靜的兒子女兒一起出事,夠她頭疼的。”紀銘臣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唐黛鬱悶地說:“本來今天多順利啊,就是被霍成梵的陰謀給弄得不那麼開心了。”她幽怨地看了晏寒厲一眼。
晏寒厲身子一凜,他怎麼忘了自己還有一關要過呢?他的小女人醋意可真大,真是讓他歡喜讓他憂啊,回去該怎麼哄好她?
紀銘臣說道:“行了,我先走了,回頭請我吃飯啊,我弟被這麼坑了,他還不知道呢!”
晏寒厲說道:“那好吧,一碼歸一碼,以後你求到黛黛的時候,記得請她吃飯。”
紀銘臣瞪向晏寒厲問:“你至於這麼小氣嗎?不斤斤計較你能死啊!”
晏寒厲聳聳肩說:“是你先斤斤計較的!”
紀銘臣突然問道:“對了,容宛靜一直不依不饒的,你到底看到什麼了?”
晏寒厲表情一僵,紀銘臣笑著轉身走了,心情很爽!
紀銘臣一走,唐黛就問道:“說,你到底看到沒看到?”
晏寒厲心裡一苦,他看向她認真地說:“走,咱們回家再說這件事兒,我肯定是沒看到的。”
“行,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唐黛已經在想著如何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容宛靜派石月親自守著唐如,等她酒醒了自己回家。這裡那麼多人,她要是讓人把女兒抬出去,不免要被人猜測的,也多虧有兒子和容鑫打架這事兒給遮擋著,不會讓人多想別的。
此刻,容宛靜正在往容家趕,她的臉色難看得很!好啊,竟然鬧得都打起來了,可真是好!
她到了容家之後,看到唐修臉上帶著傷,她大驚失色,立刻過去叫道:“你這臉怎麼了?”
唐修說道:“容鑫的保鏢打的。”
其實容鑫的保鏢也不是故意要打他,而是場面太混亂了,唐修被捱了幾下。
容鑫的母親許如蘭叫道:“你光看唐修受傷了,你看看我家容鑫成了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