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險!
晏寒厲聽明白紀銘臣說的話,他頓時反駁道:“不可能!”
紀銘臣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唐黛為什麼不跟你說了,大概你只會對她發脾氣吧!再告訴你一件事,其餘的假屍塊發現的店面都是唐黛喜歡的品牌,是她常用的。也就是說,即使她不在這家店發現,在別的店也會發現屍塊,她想倖免,幾乎是不可能的!你說,誰能這麼瞭解她?還能掌握她的行蹤?”
晏寒厲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他想都沒想便掐斷了紀銘臣的電話。
紀銘臣下句想說的就是,“如果你給不了她幸福,別阻礙別人給她幸福!”
正想著,有人推門而入,紀銘臣不耐煩地回頭,一看來人,臉色頓時變得無奈,他扶額叫道:“媽,您怎麼來了?”
“我都一個月沒見到自己兒子了,你說我能不來?”紀母坐到椅子上,氣勢凜然。
“媽,我忙著呢!”紀銘臣也坐了下來。
“你能忙上一輩子,你能一輩子不結婚?我給你安排了幾個,只要你沒忙死,就得給我去見!”紀母命令道。
“媽,您要是再逼我,我可找個離婚的了!”紀銘臣貌似隨口說道。
“你敢!”紀母立刻瞪了眼睛,威嚴極了。
“媽,您可別有偏念,離婚的怎麼了?”紀銘臣挑了挑眉,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隨口說出了這樣的話。
“離婚的除了咱們b市三大家族的千金,別的你想都不要想!”紀母冷哼道。
紀銘臣突然看向母親,眼裡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
——
晏寒厲在書房裡,坐了半晌,煙也不知道吸了多少,他突然站起身,向外走去,似乎下了什麼決定一般!
客廳裡,晏天珍臉色蒼白,霍成言坐在客廳裡陪她,低聲不知安慰著什麼。
見晏寒厲下來,她立刻站起身,擔憂地問:“哥,我嫂子怎麼樣了?”
看著妹妹蒼白的小臉,晏寒厲心疼極了,很顯然妹妹也被嚇壞了!他內心裡十分不忍,煎熬極了!但是想到紀銘臣說的話,他覺得自己如果放任不管,更是對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不負責任。
於是晏寒厲說道:“她嚇到了,在房間裡休息!”說罷,他話音一轉,說道:“天珍,最近你嫂子身邊不太平,我讓司機先送你回晏家,免得連累了你!”
“哥,我走了誰來陪嫂子?”晏天珍閃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面對著妹妹那純澈的目光,晏寒厲瞬間覺得自己的心思齷齪極了,他的目光有些閃躲,佯裝低頭清嗓子,說道:“沒事,我陪她就好,反正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
晏寒厲的心思,瞞不過霍成言,他突然說道:“晏寒厲,你不會懷疑天珍吧!”
晏寒厲立刻看向霍成言,目光如矩,低喝道:“你胡說什麼?天珍是我的妹妹,我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危險!”
霍成言看著他冷笑,似乎在笑他,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一般!
晏天珍看向霍成言說道:“成言哥,你怎麼這樣說我哥呢?他是最疼我的哥哥!”
晏寒厲只覺得心如刀絞!
晏天珍看向晏寒厲說道:“哥,你說的對,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也嚇得不輕。還有,你能陪嫂子,那是最好的!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晏天珍跑回房間。
霍成言盯著晏寒厲,質問道:“你就忍心讓她回到那樣的晏宅?”
“我是為她好!”晏寒厲強忍著心疼,他看向霍成言,淡淡地說:“你要是心疼她,就儘早把她娶回家!”
“這個不用你說,等你這個當哥的結了婚,我霍家就會去晏家求婚!”霍成言狠狠地說。
“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