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族盡心效力,難道就落得這麼一個下場麼?”黃犼有些激動,聲線不由的提高。
“哼……。”藍鈺眼神驟然一變,冷哼出聲,黃犼的心口頓時發甜,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的向後退去。
“幾百年的享受也足夠了,月曇家族被其他家族盯死了,這時把你們放進去,被其他家族圍攻就不好辦了……。”
說到這裡,藍鈺不顧黃犼難看的眼神,手指兩座高達兩百多米的山峰說道:“這兩座堡壘聳立在南部荒野數百年,從沒被荒人攻破過,你知道為什麼?這是無數荒人的屍骨鑄成的山峰,是家族幾百年的流血犧牲換來的,不要和我說什麼情分,風險,還有你給家族爭取的利益,想要活下去,依靠的還是你們自己。”
藍鈺離開了,毫不猶豫地拋棄了黃犼家族,讓黃喉在極度的憤怒中,生出無限的絕望,猶如被遺棄的小狗,坐在角落裡出神。
“你怎麼了?”二爪的母親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剛毅果決的黃犼頹廢的坐在角落裡,皺眉問道。
這段時間的修養,每天大量珍貴的藥膏塗抹全身,女人的面板不再蠟黃和鬆弛,有了光澤和細膩,多些韻致和魅惑,若是以往,黃犼定會深情注視這個小時候將他當寵物養的女人,但是現在,他眼神無光而黯淡,沒有任何焦點,嘴裡平緩單板的說著不帶有任何情緒的話。
“小姑,黃犼部落完了,他們不讓我們進去,不讓我們進去,荒人來了,我們連跑都沒有地方跑……。”’
說到這裡,黃犼猛地捂住臉頰,彷彿沒臉見人一樣,坐在地上全身縮在一起。
女人慢慢地走向黃犼,伸手輕輕抓住黃犼的領子,悶哼各地提起與黃犼對視,女人眼神中的憤怒讓黃犼心虛的躲避,卻被女人卡主下巴,強迫他自己對視。
“你很在乎黃犼部落麼?你很在乎那些當面對你笑,背後對你罵的廢物們麼?我的小卷毛可不是受了一點點打擊,就會躲在角落裡哭,小時候我不是教過你?誰欺負你,你就咬他們,牙齒打落了就用頭撞,現在你已經是庇護者了,你還怕什麼?你這個樣子,怎麼幫我殺黑爪?”
“可黑爪已經是顯鋒伽羅了啊……。”黃犼驟然大喊,全身無力的顫抖,眼淚也滾出了眼光,英俊的臉上全是茫然和無助。
“顯鋒又能怎麼樣?你小時候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個雜種,一個低賤女人生的雜種,沒有人關心你的死活,你的兄弟殺了你都不會受到懲罰,但你現在是庇護者,是黃犼部落的族長,你害怕什麼?”
女人的話讓黃犼的眼神裡多了幾分神采,即使沒有重新燃起鬥志,但他已經不在像之前那樣絕望。
女人看到黃犼眼神中的焦點,慢慢地跪倒地上,將黃犼的腦袋抱在懷中,低吟地說道:“黃犼部落沒了,又能怎樣?你還有我……。”
黃犼聽到這句話,大腦驟然炸開一般,是啊,即使整個黃犼部落沒了又能怎麼樣?他至少還有小姑,伸出雙手想要抱住小姑,但怎麼也不敢落下。
小姑在他心中是神聖的,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小姑救他,養他,教訓他,鼓勵他,讓他一步步走到今天,他認為,自己的一切,從身體到靈魂都是小姑的,但他又是如此卑微,他在小姑面前,永遠是那個冬天,**。身子等著凍死的小毛孩子。
女人猛地將眯著眼睛享受她懷抱的黃犼推開,在黃犼詫異中,女人的眼神猶如明亮的晨星,閃爍著強烈而莫名的光澤,直直地注視了黃犼三五秒鐘。
“你已經是個男人了……。”說完,女人咆哮一聲,甩動滿頭青絲,猛地吻在黃犼的嘴唇上,猶如撕咬食物的飢餓母獸,在女人的嘶吼聲中,黃犼始終不敢動彈,僵直著身子,任由女人撕開了他的衣服,但是心中,卻被棉花糖一般充填的滿滿的,這一刻是他這輩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