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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說:“我狡辯什麼了?”

“這麼明顯的事實你還想抵賴?柳念郎,你臉皮變厚了?換以前,被我摸一下,你就臉紅脖子粗了。”楊行峰湊近沈淼嘲諷。

沈淼撇開臉:“我說了,我不是柳念郎。”

“真不是?”楊行峰故意問。

沈淼點頭:“真不是!”

“好啊。”楊行峰邪魅一笑,忽然將沈淼摁在了地上,上下其手起來,“你的嘴巴是不記得我了,我不信連你的身體也不記得我了。”

身體驟然被人侵|犯,且侵|犯者對他的身體十分熟悉,知道哪裡可以著力,沈淼感覺無比的噁心,顧不得胸口的疼痛,大力反抗起來。

沈淼的反抗立刻激怒了楊行峰,他毫不客氣一拳揮了下去:“婊|子,都被我玩壞了,還裝貞|潔。”

“你丫就一禽|獸不如,還要我陪你玩?臉真大!有病。”沈淼說著就奮力踢向楊行峰,還特意挑了要害處踢。

楊行峰吃痛,下手愈加不客氣了,將沈淼反壓在地上,撕下了沈淼背上的衣服:“我就不信等你爽到了,你還的嘴還這麼硬,還不肯說這裡的秘密!”

沈淼的胸口立刻被碎石壓得喘不過氣來,裸|露的後身也發出危險的訊號。我去!沈淼暗罵,不能這樣交代在這個令人作惡的傢伙上。

他想起水潭邊的痕跡,如果這裡是私開的礦,那礦在哪裡?一路過來並沒有岔路,唯一的可能,礦在水潭的另一邊。想辦法跳進水裡,引起另一邊人的注意,讓他們出來對付薛山?可如此一來,他成了目擊者,他們會不會留他的命?

不管了!死在那些人手裡,總比被薛山這麼對待要好。

沈淼注意已定,忍痛暗中聚力,然後忽然爆發性一掙,轉著身就往潭裡滾,噗通一下,順利跌進了潭。

潭深不見底,腳下沒有任何可供支撐之處,沈淼不會水,只能奮力折騰,將動靜攪得巨大。

楊行峰揉著被打倒的胸口,嘲笑的看著沈淼:“寧死不屈是吧?那你死啊,有本事死啊,你爹就你一個兒子,一心想把大好的基業傳給你,我就不信你捨得死。”

沈淼已經吃了好幾口水了,力氣也漸漸失去,心下不由焦急,心道對面礦道的人也真是的,私開礦也這麼不警覺,外頭這麼大的動靜也不出來看看。

楊行峰抱臂疑惑的看著沈淼,柳念郎竟然真寧死也不上來?什麼時候有這種骨氣了?想當初,他略施威脅就能把柳念郎嚇白臉。

不對!

楊行峰多疑的個性又冒頭了,他不認為柳念郎有骨氣死,他只認為柳念郎和人合謀要害他,那生死攸關之際,柳念郎一定會求救,進水潭求救又是怎麼回事?

楊行峰環顧四周,對了!痕跡到這裡就沒了,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沒了,只能說明水潭裡有秘密。呵!柳念郎啊柳念郎,你註定成不了大事,這麼簡單就被我識破了。

想著,楊行峰下了水潭,果然,感受到深不見底的同時,也感覺到有一股暗流在往石壁方向流動。

楊行峰笑了,靠近沈淼,一把抓住了他:“多謝你的指引。”

沈淼臉色一變,我去,礦道里的那些人真是吃素的,居然被薛山先發現問題了。

楊行峰頗為得意的看著沈淼的臉色,扯住沈淼的頭髮:“來,乖乖跟我走。”說完就猛然下潛。

沈淼被拉了個戳手不及,根本來不及吸氣,窒息的感覺頓時湧現,他只能用手捂住口鼻,儘量堅持,但水底的甬道似乎完全沒有盡頭,楊行峰又不管他的死活,自己潛過去就不注意甬道壁上的尖石劃傷沈淼的事。

沈淼又痛又難受,胸口的傷也一併嚴重起來,意識開始模糊,雙耳開始嗡嗡作響,手越來越沒有力氣。

就在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