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的?”吳邪勾起好奇心問道。
卓林禹眯起眼看著吳邪,卻並未打算接著說下去: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我怕嚇壞你。”
吳邪氣的耳根子都紅了,心說老子好歹也是下過幾次斗的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倒把爺當小孩子看了,口氣還這麼狂妄,混蛋啊混蛋。憤憤不平的正要開口辯解,一旁的黑眼鏡忍不住笑眯眯的打斷道:
“小卓兄弟,這破老鼠我倒是不介意,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確定有人跑到我們前頭了?還肯定是道上的?”
“很簡單,三點。第一,他們剝光了這兩人的衣服,照常理說沒有必要,要真為了凍死他們,他們有本事做得更加神不知鬼不覺,況且這樣做風險很大,一但兩人在半路上獲救,保不齊不會出賣他們,所以他們在這兩人身上喂滿了毒。第二,吃了毒藥的人,死亡時間是可以正確由施毒者判定的,而他們還多此一舉的剝光他們的衣服,這就說明他們做的是不可告人的勾當,比如來這深山老林中,幹不法勾當的無外乎殺人,棄屍,或者倒鬥之類。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卓林禹說著轉頭溫柔的看向悶油瓶,嘴角一彎:
“起靈,還是你說吧。”
一直坐在車內閉目養神的悶油瓶眨了眨眼,似乎對卓林禹拋給自己的擔子並不生氣,足見他對卓林禹的寵溺程度,吳邪心裡沒來由的直泛酸,他們到底什麼關係?這個問題不斷的縈繞在心頭,揮不斷,斬不亂。
“身上有墓氣。”悶油瓶淡淡的聲音響起,隨後又重新回到了入定狀態。
“墓氣?那是什麼意思?”一直站在最後排的小於也漸漸好奇起來。
“經常性進鬥之人,身上的陽氣會慢慢被墓中的陰氣噬體,從而散發出一種與一般人不同的特殊體味,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墓氣。”白十三見小於不懂,笑著給他解釋。
“照你們這麼說,那還等什麼啊,快走快走,胖爺我的明器要是沒了我操了他們祖宗。”顯然在胖子眼裡,明器重於一切,誰和他搶明器,他就搶人家的命。
“噗嗤”潘子笑出聲來,
“人家祖宗是男人,原來你有那方面傾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吳邪與卓林禹同時看向胖子,眼中的神色極其複雜,但卓林禹多的是幽怨,吳邪則盡顯幾分茫然。白十三把一切看在眼裡,露出旖旎一笑,吳邪,難道你也……
“操,我說大潘,皮癢了說話。”胖子顯然對潘子的調侃極度不滿,怒目圓睜,火冒三丈。潘子憋著笑,也不理會他,倒是疑惑的看向卓林禹,
“你剛剛說,他們是中毒死的?”
“沒錯,是一種很奇特的毒,一般不瞭解這種毒性的人很難發現,不過,好像毒還沒完全發作他們就被凍死了……這也是這種毒的特性之一。”
“你是說,是這種毒導致了他們體溫迅速降低?”
“也可以這麼說。要不是這隻姬鼠,恐怕他們的屍體早就變成黑色了。”
吳邪低頭看著姬鼠,心中詫異萬分,這小小的老鼠,竟然這麼神奇?潘子聽完卓林禹的話若有所思,總覺得卓林禹似乎還刻意隱瞞了什麼,眾人一時都陷入了沉默,各懷心事。
胖子一根筋,看著大家都在這裝扮猶豫青年,心裡急的直冒火,
“哎,我說,都他媽上車啊?再耽誤下去就追不上了。”
吳邪笑了笑看著胖子安慰他:
“別擔心,他們也不一定是衝我們這鬥去的,木雕在我們手上,他們沒有地圖,也找不到不是?”
一語驚醒夢中人,大夥的表情明顯都放鬆了很多,除了卓林禹與瘦光頭。白叔吆喝一聲,招呼大家上車繼續趕路,吳邪回頭看了看,皺了皺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