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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又看向站在牆角一臉錯愕的吳邪,淡淡的勾起了嘴角:“吳邪,你果然和那個祭司有關係,不過,即使如此,我也絕不會讓你受到半分的傷害,絕對……”。

卓林禹扶牆喘著氣,心細如他,卻哪有不察覺之理?此時的卓林禹笑的很有深意:“看來不會有錯,吳邪,你果然是那個祭司的後人,這樣,你的犧牲也會變得有價值了吧。”

(四十四) 脫逃

如鋼絲般粗細的石紋在血液的覆蓋下漸漸匯聚出清晰的圖騰,似乎有了吳邪的血做引導,周遭的血液開始有目標的融合在一起,貫穿於五星之內的凌亂血線逐漸開始被地面吸食,不消一刻,縫隙中的細紋血線便自然的凸顯了出來。

卓林禹見此情形吃了一驚,這匯聚成的圖形赫然竟是進門之前石門上被他描摹下來的石刻,卓林禹伸手從包中取出那張紙仔細端詳了一番,不禁錯愕起來,由於之前將注意力集中在臨摹之上,倒是沒有仔細琢磨這圖騰的形狀,現在細細看來,這圖騰卻是熟悉的很,好像之前在哪裡見過,在哪裡……?突然間腦中靈光一現,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便是那嬰屍棺中的金牌圖騰。

小心的蹭至悶油瓶身邊,卓林禹將情況簡短一說,悶油瓶輕輕蹙著眉頭,也有些理不清頭緒。不過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三者之間鐵定是有關聯的,既然圖形在這裡重合,說不定這就是三者的一個交匯點,不過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想辦法出去要緊,這陣勢不知能將粽子們困多久,“前有敵軍,後有追兵”,如若“防守”被破,恐怕就真的無路可退了。

悶油瓶正在苦思良策,稍一抬頭,卻見黑眼鏡半靠在吳邪肩上,嬉皮笑臉的不知在說些什麼。悶油瓶心下甚惱,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笑的出來?再看吳邪那認真傾聽的模樣,更是令他心口悶堵難耐,正欲轉過頭去不再理睬,眼角餘光卻瞥到天花圖刻——九龍騰飛亂舞,祥雲曲水流觴,滿目皆是陽刻,卻唯獨有那麼一處陰刻凹陷,就如同龍有眼而無珠,不甚完美。還好這裡的室頂較低,也是悶油瓶夜視能力極好,憑藉礦燈不足的亮度就已能瞧出其中端倪,只是到底光線不足,再加上年代久遠,灰塵也極多,這陰刻的形態一時半會卻也分辨不出。

如想看清,只能近前。悶油瓶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處於狀態外的吳邪,徑自朝那邊走去。繞過五星陣眼,很快到達了吳邪他們所在的位置。吳邪有些驚訝又有些欣喜的表情他全數看在眼裡,只是現在這種情況,對方所表現出的驚訝卻是令他感到十足的不滿,而那份欣喜,似乎只是驚訝的衍生罷了。收拾了一下心情,他轉眼不在看兩人,只是拍拍黑眼鏡的肩膀,示意他將金牌取出。情況萬分緊急,黑眼鏡也不消再耽誤時間質疑,啞巴張這人他還是比較瞭解的,這麼做應該有這麼做的理由,於是快速取出,交到了對方的手中……

端詳了室頂片刻,悶油瓶似乎找到了逃出的竅門,眼中的寒冷已不再那麼明顯,反而還能察覺到細微的精光湧動。只見他接著一個跳躍踏至牆面石磚縫隙處,隨後一個小角度轉身,右手卻已隨意的將金牌託至頂面凹槽處,待到他翻身墜下的瞬間,就聽“轟隆”一聲巨響,像是千金巨石被撬起一般,頂棚上一塊不顯眼的小區域好像推拉門一樣自動推進了牆面縫口,暗沉的穹頂赫然間開出了一個能容一人穿過的豁口。

石室內的人都興奮不已,眼看這裡已不再安全,不管上面通往何處,卻已成了唯一的出路。於是眾人不約而同的蹭到牆角的位置,開始有順序的往上爬。

吳邪上到頂端,爬出豁口一看,前方居然是一條狹窄的甬道,黑漆漆的不知通往何處。

“怎麼這裡設計的跟迷宮一般?這要什麼時候才能走對路啊……”吳邪有些沮喪的想,不過還沒來得及細琢磨一番,就聽得胖子焦急的在下面叫囂: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