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場。吳邪隨即不好意思的笑笑,被迫自我檢討了一番,當他的視線掃過幾人時,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少了人。
“咦?卓林禹呢?那個。。。。。。你們沒看見小哥?他不是去接應你們嗎?”
“嘁,姓卓的早不知溜哪去了,反正死不了。”胖子不屑道,“倒是小哥,奇怪,他明明比我們先過來的啊?”
眾人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悶油瓶怎麼會在眼皮子底下失蹤,吳邪鎮定了一下,招呼大家順著找到的密道先走,他決定在這裡再等等看。胖子本想與他一起,被吳邪擺手拒絕了,吳三省面色不太好看,這個侄子每次反省和保證都跟狗屁一樣不值錢,與其一會兒又不見了還不如現在捆住夾著走。吳邪見好說歹說行不通,只好妥協同意胖子跟在身側。
待幾人消失在水面下,這才回過頭對胖子不自然的咧咧嘴,那意思是說,在這種尷尬的場面下就不要再進行尷尬的言論了,於是在胖子憋到內傷的笑容中,他竟悲催的讀懂了兩個字:我懂!
“不過你最好想清楚,”胖子忍不住好言提醒,”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很難看。”
吳邪當然知道胖子所言之事,無非是認為他腳踩兩隻船的行為等同於玩火自焚,胖子與他是過命交情,他也不想隱瞞對方,便將遇到齊羽的事大致說與胖子聽。胖子聽後沉默半餉,最終什麼也沒說,既然是小哥的選擇,這事倒不好處理,只好拍拍吳邪肩膀以示安慰,順帶嘆息道:
“你可想好了,感情不是鬧著玩的,不是真心的最後可會傷人傷己。”
“我明白。” 吳邪仰起頭,自己種的苦果只有自己嚥了。
“咦?天真,你手上怎麼這麼多血?受傷了嗎?”胖子突然盯著吳邪扶著牆壁的右手,話題轉的飛快。
“沒啊。”吳邪詫異的回過頭,才明白了癥結所在。就在他手扶的突出巖塊上,一片粘膩的紅稠尚未乾涸,不注意看還真不容易發現,顯然是不久之前才沾上去的。他的心裡猛然漏跳了一拍,終於明白那種不好的預感是什麼了。
“胖子,快走。”
“怎麼了突然?”胖子被他嚇了一跳,立馬警覺的看向四周,還以為水裡有什麼危險,卻只見吳邪飛快的游到岸邊,著慌的朝一個比較隱蔽的縫隙竄去,好似丟了錢一般。
“喂,你慢點,靠,投胎也沒這麼快的。”
吳邪慌張的掠進石隙後的甬道,早已喪失了應有的理智判斷。他只知道悶油瓶受傷了,而且似乎很嚴重,不然他不會避開眾人,更不會以接應為藉口來掩飾身體的狀況。
一眼,只一眼,只需確認一下悶油瓶的狀況就好,雖然他的行為可能會傷害到黑眼鏡,可是他沒有辦法放任自己千瘡百孔的心獨自流血。前方是望不穿的黑暗,有如吳邪此刻的心境,他喘息著拼命奔跑,就為能抓到那一絲”曙光”,以減輕痛苦堆積在心中的負荷。
剛才狼狽的逃出這裡,沒想不過片刻又急切的跑了回來,他此時才注意到,這裡卻也並不是個普通的石室,兩旁是如同水溝一樣的河道,清澈的水面下隱約可見黑色的空洞,與他們之前遇到的並無二致,空洞連著四通八達的水下迷宮,倘若走錯了路,先不說耗費時間精力,單說溺死就是家常便飯了。中間是約兩米寬的石道,石道很長,即使兩側壁頂每隔幾米就有一盞長明燈做光源,也依舊看不到道路的盡頭。
吳邪詫異的放緩腳步,氣喘吁吁的看著前方,這裡安靜的可怕,都已經跑出了幾百米,不說司空啻,就連悶油瓶的影子也沒有見到,按理說他身上有傷,不應該跑出多遠才對,況且地上也沒看到血跡,難道是他判斷失誤嗎?
“天真,我總覺得這裡。。。。。。不像個古墓。”胖子終於趕了上來。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