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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萬大頭鄙夷的看了看他,沒想到人在他的心裡竟還不如一隻老鼠,這小少爺腦子被門擠了?不過也僅僅在心中謾罵了幾句,並未表露神色,邊上的幾位“護草使者”他自知還是惹不起的。

黑眼鏡看著有些不忍:“小三爺放心,應該沒事。之前不是也丟過嗎?它玩累了自己會回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呵,沒什麼,我就是突然覺得奇怪,這老鼠可比咱們熟悉地形,就好像回家了似的。”

吳邪聽了這話若有所思,的確如此,這老鼠自從進鬥以來總是神出鬼沒的,似乎對這裡熟悉的很,況且是在來時的路上發現的它,就好像是出外串門一樣。想到這裡倒也稍許寬心。橋上,卓林禹與悶油瓶並肩而立,對此番話倒也聽的清楚,悶油瓶僅微微皺了下眉頭,便蹲身固定腳下的木板,而卓林禹則是嘴角微翹,內心澎湃,哼哼,吳邪,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那隻紅毛耗子了。

沒工夫再管丟失的人和動物,回去找人無疑自尋死路,商量的結果自是繼續前進,不可停留。小扣紅著眼抱著吳邪的臂膀,隱忍擔心的表情讓吳邪一陣不忍,他心中又何嘗不急,不過為了大局著想,就必須捨棄一些懦弱的想法。攀上那雙玉蔥般的小手,眼中流露的是真誠的慰籍。黑眼鏡苦笑一下不做言語,悶油瓶忙於鋪路無暇顧及,倒是萬大頭面色有些難看,這種壓抑的情緒被卓林禹敏銳的捕捉到,卓林禹有些不悅,這個萬大頭到底還有什麼事在瞞著他?也許從一開始,低估了這個人的心機就是個致命的錯誤。

當眾人順著悶油瓶鋪好的軟橋到達對面時,已折騰了近兩個時辰,幾十米的路卻像走了幾十年那麼辛苦,還好一切似乎還算順利。

此刻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扇高大的漆紅色銅門,氣勢恢宏,典雅壯觀。紅漆上是淡淡的金色古篆,繪聲繪色的纏繞龍紋,如行雲流水,似曲水流觴,意境堪絕難以言表,所謂震懾的極致,也不過如此。

“這應該就是正室了吧?”吳三省略微眯眼感嘆著,語氣中夾雜著些許興奮之意。

胖子摞起袖口走到近前,摸了摸金漆大字,禁不住“嘖”了一聲:

“還真是純金的。”

“我說胖子,你該不會是想摳回去當養老金吧?”潘子笑著調侃,轉而看向吳邪,

“對吧小三爺?”

“……”

“小三爺?”

“啊,哦,嗯,呵呵……”吳邪笑的有些勉強,他壓根不知潘子所指為何,不過是極力掩飾著失神的尷尬,眼睛始終盯著前方兩個相近的身影不曾離開,彷彿眨一下眼,面前那人便會如流沙過指、甘雨入林般再也找不回絲毫幻影。痛恨,痛恨這樣的自己,然而即使在心中抽了自己無數個巴掌,依舊就像是著了魔又失了魂,眼中的生氣在慢慢流失,剩下的只是空洞的雙眼,殘破的靈魂以及帶血的心。

如果可以重來,他寧願從未在三叔樓下見過那個揹著龍脊背的青年,這種堪比冥火焚身的煎熬早已將他煉化成被無情荼毒的油沫,愛不起,放不起,揪心的疼痛濃烈到連呼吸都是一種累贅。

潘子見狀沒再說什麼,也許是還處於白少之死的悲慟中吧,潘子如是想著上前走了兩步,轉眼中看到吳三省目不轉睛的盯著萬大頭的舉動,神色時而鎮定,時而慌亂,潘子從未見過這樣的三爺,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這三爺自打回來後一直怪怪的,他到底在害怕什麼?

費了好大的勁,炸彈撬棍全都派上了用場,屹立的大門依舊紋絲不動。胖子有些氣餒,好不容易到了這裡,卻是始終與明器隔著一條汪洋,別說幹看不給摸,現在可是連看都不讓看,一路上糟了這麼多罪豈不是白受?胖子急的直撓頭,只好嬉皮笑臉的對著悶油瓶。

“小哥,你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