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吳邪納悶的問小扣。
“我剛不是說了嗎?沒有司空啻的許可別人可進不來,現在你們信了吧?其實胖子身上只是多了件信物而矣。”
“信物?”吳邪腦中突然靈光一顯,“你是說那塊鑲金玉骨?”
“嗯,玉骨應該就是那個契約。我以前不明白為什麼司空啻的信物總在羅大哥身上,原來是這個用途。帶著玉骨就能穿過他設下的障礙,否則連只蚊子也別想飛進來。”
“這不對啊,小扣妹妹你在這鬥裡也生活了不少年了,難道不知道這個秘密?”胖子懷疑的看著她。
“說起來也許你們不信,每次與司空啻聯絡的都是羅大哥,我很少進來這裡,即便進來也是蒙著眼睛被羅大哥帶進來的。”
“靠,什麼玩意兒,連自己人也防?”胖子又突然憤憤不平起來。
“不過我一直不明白,玉骨中途怎麼會回到司空啻手裡?”吳邪笑著對胖子打趣。
“胖爺我也正奇怪呢,難不成被哪個小賊偷了去?”
“嗯?”小扣一臉迷茫,“你的是說玉骨被偷了?那你身上的這個……”
“是齊羽給我的。”吳邪接過話頭。
“我肯定這人是扮成黑瞎子混進來的,那時就覺得他說的話很奇怪,等注意到人又不見了。”胖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會是誰?” 黑眼鏡不爽的嘖了一聲,敢毀他名聲,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不管是誰,咱們誰也沒見過,看來這人易容和身手都很了得,最重要的是對咱們的行蹤瞭如指掌,司空啻身邊還有這號人物?”吳邪越來越覺得齊羽深不可測,這樣的敵人真是可怕,還好,一切都結束了。
“重點不在這裡,問題是這東西這麼重要,即使司空啻有意放你出去,也不可能把籌碼這麼快交給你,既然奪回去了又還給你,這太奇怪了。”小扣皺眉搖搖頭,似乎想不通內裡的癥結所在。
“這……”吳邪無言以對,小扣說的沒錯,這確實匪夷所思。
“嘿嘿,管他怎樣,還好胖爺身上還有一塊,被摸走一塊也沒多心疼。”
“胖子,你什麼意思?你身上怎麼會有兩塊?這不可能。”這情況別說吳邪暈了,在場的估計沒有弄明白的。
胖子不好意思撓撓頭,“這不,這情況是這樣,另一塊在那光頭包裡摸出來的,我估摸著這玩意兒是一對兒,就擅自做主留下了,誰知道中途就被偷了一塊,還好沒白忙活。”
“你丫的……”吳邪還想說點什麼鄙視一下,小扣突然恍然截斷道:
“原來如此,估計被偷走的那塊是假的,所以司空啻才那麼大方的還給了你以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想,也許他並不知道真的在你們身上。”
噗,狗屎運。小扣笑著眯起眼,甚至忘記考慮那個偷盜之人的真實身份,只當是什麼被僱傭的小婁婁,但她卻忽略了一點,普通小婁婁絕不會有那麼大的本事從這幫精明人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全身而退,也許稍微細想一下便會發現其中的真相,只可惜當時被假象迷濛了眼,被認定迷失了心,因而錯失了發掘真相的最後機會。
吳邪至此才明白過來,難怪當時悶油瓶指責卓林禹以假換假,原來忙了一通,都被胖子手中的西貝貨擺了一道,這是何等的運氣?
恰在此時,倚著牆壁的後背突然感到一絲輕微的震動,小扣側身趴在石壁上傾聽了一會兒,神色驀然慌張起來:
“你們一個出去後將玉骨丟進來給另一個就好了,這東西一次只能帶一個人出去。快點,這裡就要塌了,沒時間了。”
話音剛落,頭頂的石屑已有紛紛墜落的趨勢,至此胖子也不再耽擱,出去後將真玉骨利落的拋給下一個人,如此往復,直到玉骨被丟進小扣懷中,她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