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吧?我叫耀子送東西給你吃!」
「我又不餓。」午志孝推開午維忠的手,不知道為何忠哥說他餓了。
季弄春不讓他有時間看向午維忠氣得快爆開的俊臉,伸出柔嫩的雙手,將午志孝的臉轉向自己的面前。
他紅唇嬌豔,頻送秋波,電得午志孝一陣酥酥麻麻,腿也軟了,心也軟了,但那個部位卻不聽話硬了起來。
不是他對阿夏不專情,是他哥哥真的好漂亮、好美豔,讓人看一眼就失掉了神魂,忘了自己姓啥名誰。
「孝孝,你忠哥還說什麼?」
午志孝把午維忠的話重複了一次又一次,還唯恐講不清楚,附贈一堆午維忠曾經講過的至理名言。
「忠哥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阿夏又不是我的誰,所以我可以不用理他。」不知死期將至的午志孝越說越開心。
季弄春眼裡已經含煞,卻仍聲音輕柔的引導,「還有呢?」
他在午志孝臉上輕吹了一口香氣,午志孝失神般又乖乖說出更多驚人內幕。
「忠哥說他用點計謀,就可以把阿夏買進來給我當妾。」
聽到『妾』這個字,季螢夏雙手顫抖,若不是哥哥阻止,他現在已經撲到午志孝的身前,把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了。
「什麼計謀?」
「我不太知道,但是好像跟地有關係。」
「是喔,孝孝,你真聽話,說了這麼多。」講到『多』這個字,季弄春滿臉的笑意隨即又變成了可怕的夜叉樣。
他一腳抬起——午志孝太有經驗了,立刻身體反射性的往後跳,但是慘叫聲還是馬上從他嘴裡竄了出來。
他又被狠狠一腳的踢中下體,而且因為剛剛有點挺起,痛得讓他無法忍受,他悽慘的嚎叫起來,剛好倒在季螢夏的腿邊。
「阿夏,我說錯了什麼?怎麼你哥踢我……好痛、好痛喔!」
他垮著臉,希望在阿夏這裡求得一絲絲的憐惜,季螢夏露出個燦爛的笑容——那笑容跟鬼夜叉也有得比了。
「孝孝,原來妓院裡的小倌吸得你好舒服,你怎麼從沒跟我講過?」
再怎麼蠢,午志孝也終於發現季螢夏神色不對,他開始吞吞吐吐,試圖補救。
「沒有很舒服,普通舒服而已,真的,他比阿夏你厲害一點點而已……」他越解釋,越讓人生氣。
「你去死吧,混蛋!」
季螢夏怒吼著,狠狠一腳踢上他的臉,再踢向胸口,然後再狠踹向他的下半部,竟敢說妓院裡的小倌比他好,他是活久了,嫌膩了嗎?他免錢的任他壓,任他玩,那麼柔嫩的屁股接受他那麼粗的地方,讓他舒爽,結果竟然是要銀兩的小倌比較好!他被打得半死都是應該的,新婚第一天就這麼沒天良,這個沒良心的午志孝,簡直是天字第一號的大混蛋!
季螢夏忿忿的用力狂踢,惹得午志孝又一陣呼天喊地的慘叫。
午維忠愛莫能助,因為季弄春已經站起,一臉冷笑的望向他,他背後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流,感覺一切都完蛋了。
「所以當我來找你問初夜的價錢時,你就已經設計要害我了?」季弄春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聽得出平靜下的怒火狂濤,他已經準備好要好好的痛宰他一頓了。
午維忠清了清喉嚨,縱然冷汗滿身,他依然不屈不撓的說謊:「不是你想的那樣,阿孝是個蠢蛋,他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我在你面前脫光衣服,要你驗驗我的身子是否可以賣得高價時,你有沒有暗地笑掉大牙?」
完全沒有,他那時完全被他的身段給迷昏了神智!午維忠又咳了幾聲,「這是誤會,我可以解釋。」
「剛才在房間時,你這個無恥的男人,是不是覺得我這麼輕易就讓你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