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的話讓本就害怕的阿綱更是手抽了一下,明明應該緊張的,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內心吐槽的欲|望:清,人家那只是一個比喻啊比喻,你用得著這麼一本正經的解釋嗎?
“哦,原來是雜食動物嗎?”漂亮的鳳眼中一閃而逝的意味深長,雲雀的薄唇微勾,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雜食動物,照樣咬殺!”話音未落,就見一道寒光朝著宙斯直擊而來。
完了,阿綱看著那近在眼前的柺子,鴕鳥般的閉上了雙眼等到著疼痛的到來,甚至還能自我安慰說反正最多隻是去趟醫院,至少雲雀前輩的柺子下至今還未出過人命。。。。。。呃,應該沒有吧?阿綱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只是,算算已經超過了落拐的時間,阿綱還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小心的睜開一隻眼,待他看清眼前的狀況後忍不住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嗷嗷嗷嗷,清,里包恩,無論是誰?救命啊——”
身體呈直線的下墜著,耳邊呼呼的風聲告訴著他速度之快,越來越近的地面,嗚嗚,上帝啊,神明啊,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才會有這般倒黴的遭遇?(兔子啊,你唯一錯的事情就是相信的這個世界的神明啊!)明明剛剛還好好的站在教室裡的,為毛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他就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了?雖然他的學校並不是很大,這也就導致了教學樓並沒有太高,只是,五六層樓高的距離也足夠讓自己粉身碎骨的了啊!
“淡定淡定,阿綱,難道你是想死在那隻鳥類的柺子之下嗎?”不就是跳一下下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像是看見世界被哥斯拉佔領般的絕望哀號嗎?就算有哥斯拉侵襲,不是還有凹凸曼來拯救嗎?就算木有凹凸曼,他不是自己就是內褲超人嗎?(阿綱淚流成河:嗚嗚,我才不是內褲超人呢!)
“我寧願死在雲雀前輩的柺子之下也不想像個跳樓自殺者一般腦漿迸裂肝腦塗地。。。。。誒?清?”
後知後覺的,阿綱才發現剛剛說話的人是宙斯,動了動有些難受的脖子,才發覺自己的後領被人拎著,腦子裡有一個很不好的猜想,難道。。。。。。“清,是你拎著我跳樓的?”不是吧不是吧一定不是吧?清這麼溫柔這麼文靜怎麼也不像是喜歡做這種極限運動的人啊!!捧著腦袋,阿綱決定掩耳盜鈴。
“啊呀,阿綱,不要說得這麼不文雅嘛,什麼跳樓?這個只是一次高空彈跳類似運動而已!”
“口胡!明明人家高空彈跳還有安全繩索綁著的!”
“那你就當做是這是最新型的高空彈跳吧!”宙斯說的及其不負責任。
阿綱飆淚,媽媽啊,並盛好可怕啊,你還是帶著我去找爸爸一起挖石油吧,TNT~~
直到腳踏實地,阿綱還驚魂未定的摸了摸身體,還好還好,身體是暖的,自己這條命還在,腳下一軟,阿綱再也忍不住撲地,黑手黨什麼的,並盛什麼的,風紀委員什麼的,清什麼的,都給我統統退散吧,Q Q;媽媽,我對這個世界已經絕望了!
還沒等阿綱的心情平復下來,就聽砰的一聲,自己身旁的草地塵土飛揚,那個明顯的管狀印子,讓阿綱縮了縮脖子,害怕的嚥了咽口水,要是那一拐砸到自己的身上,那估計自己百分之百會去和上帝相親相愛了!
顫巍巍的抬起頭,以為會看到雲雀前輩那張讓他害怕的臉,卻不料,只看見了那個黑黑的後腦勺,只聽見雲雀前輩那往常那清冷的不含情緒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興奮。
“你很強嘛,和我打一場!”
“不要!”
清的拒絕才剛說完,阿綱就看見雲雀前輩舉著柺子不由分說的衝了上去,然後,就看見了一個又逃又避,另一個,則是遠戰越勇,兩個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直至最終,消失不見。
。。。。。。阿綱捶地,自己為毛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