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嚇唬她怎麼了?”
周宇鶴也是被打的惱了,一把將手裡的赤煉給丟到了地上,末了還重重的攆了兩腳,“你個吃裡爬外的!還告密啊?滾去找她,別再來跟著我了!”
這一罵,重重一哼,閃身便走了。
今兒晚上的仇,他是記下了!等著大婚當日,看他如何還給她!
瞧著寶貝徒弟真是走了,鬼醫那氣的,腦門兒都在發疼;看著赤煉在地上呼嚕著不動時,直嘆著師門不幸,將赤煉給撿了起來,番強進了莊府。
“主子,你幾個月都沒來癸水了?”
秋怡一愣,這事兒她還真是沒想到,到雪域之時,她受傷,這一受傷,便不是她在伺候著,許多事,她還真不清楚!
寧夏想到自己真可能壞了身子,生不了孩子了,又是哭了出來。
這生不了孩子,對女兒而言,是最大的憾事。
“主子你別想太多,興許是前些日子虧了身子,你瞧瞧最近王爺都在給你補著身子呢,你沒事兒的。”
秋怡這話一落,鬼醫立馬就推開窗戶跳了進來;一臉的笑意,“還是這小姑娘說的對!小丫頭,你別聽你師兄瞎說!他就是氣不過逍遙小子功夫與他旗鼓相當,這才說話騙你的!”
寧夏沒料到鬼醫會來,抹了眼淚,不解的看著他,“師父怎的來了?”
這麼晚了,不會是逸軒去請來的吧?
似看穿她的心事,鬼醫忙說道,“是赤煉告訴赤靈,赤靈與我說的;那小子就是小心眼兒,這才說話嚇唬你;你看赤煉被他給收拾的,差點沒死了。”
說罷,將赤煉放到了床上,寧夏瞧著那小東西兩眼汪汪,滿是委屈的看來時,忙將它給捧在手心。
這一看,便是心疼不已,這小東西的尾巴都被踩扁了,也不知有沒有傷到骨頭?
瞧著她哭紅的眼,也不是是哭了多久了?鬼醫心裡頭再次念著‘那個挨千刀的’,面上卻是笑著。
“小東西沒事兒,不過得泡酒裡呆幾天,你別擔心了啊。本是想將你師兄帶來認錯,你也是知道的,他性子倔,將赤煉收拾了就跑了;我得回去勸著些,不然這眼瞧著就大婚了,生出些什麼事兒來,那可是不好了。”
瞧著鬼醫說的有理有據的,小東西也確實是被折騰過;寧夏這心裡頭便是穩了些。
正準備讓鬼醫幫她瞧瞧,她怎麼好幾個沒來癸水了,那人卻是顧自說完之後,一閃身就沒影兒了。
寧夏和秋怡相視一眼,都不知道鬼醫這風風火火,說的這幾句話,可信度到底有幾分?
正在想著,北宮逸軒卻是吩咐著昊天兄弟二人,抬著一大箱的書進了屋中來。
瞧著北宮逸軒回來了,秋怡這才出了房去;寧夏瞧著那大箱子,一時無話。
“蟬兒,你真是沒事!相信我,你只是因為前些日子失血過多,再加上受了寒,虧了身子,只要好好的調理,身子自然就好了。”
這一次,寧夏吶吶的點了點頭;北宮逸軒瞧她這模樣,心裡頭一慌,“蟬兒,你莫多想!”
“我沒多想,方才師父來過了。”
寧夏這一說,北宮逸軒一愣,“你讓師父瞧過了?”
“還沒來得及,他就走了。”寧夏將鬼醫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走之事說了一遍。
北宮逸軒聽後,這才鬆了口氣,“所以,你該相信沒事了?”
有鬼醫作證,一切就好了!
寧夏這心裡頭起伏的厲害,好半響才說道,“我以前只怕一件事,我現在怕的,又加了一件。”
她的意思,他明白;以前是怕他們活不下去,如今又怕不能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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