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與我出門一趟,全程聽我命令,我不讓做的,不能做,我讓做的,必須要做得最好。”
姜元羲盯著護衛頭子看,護衛頭子陡然感覺到一股威勢向他壓來,他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心中一凜,鄭重的應道:“諾!”
。。。。。。
吳修遠難受極了,頭疼欲裂不說,渾身還像被石磨軲轆碾壓過一樣,疼得要命。
他不禁哼了出來。
“看看,你們也太不小心了點,把我們的客人給弄疼了,我讓你們請這位郎君回來,怎生你們這般粗魯?”
一道微微沙啞中帶著戲謔的聲音,讓吳修遠滿是混沌的腦子一個激靈,猛地抬起頭,尋著聲音看去。
這個時候,他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
一個昏暗的房間,窗欞都被糊上了厚厚的紙,只留下一道縫隙,透著一縷光,這縷光太小,他分不清是早上還是半下午的黃昏。
他昨天愁緒滿心,不知不覺就喝多了,最後怎麼回的家中都不清楚。
但這些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他擄來,不是善茬。
屋子裡太昏暗,他並沒有看到開口出聲之人的模樣,只隱隱約約看到在他正前方站著好些人,出聲的就是領頭的那個。
聽聲音和藉著那縷光,他斷定這必定是位年紀不大的郎君。
“你們到底是何人,擄我來這裡,所為何事?”
到底是太子身邊得用的人,吳修遠辨認請自己的處境,沉著聲開口問道,既然沒死,就是說明擄他來這裡的人不是想要他的命。
同時,他強忍著頭疼,想著他最近得罪過誰,惹上這麻煩。
“哎哎,客人怎麼能這般說呢,我分明是好心好意請你來這裡,相信等會你會感激我的。”
姜元羲隱匿在黑暗中,用了一些小手段,讓自己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她清晰的看到吳修遠臉上的神情,見他依然沉穩,心中倒是嘖了一聲,果然,能得到太子重用的人,有幾分本事。
“藏頭藏尾的鼠輩!”
吳修遠呵斥了一聲,“我奉勸你還是儘早把我放了,這樣我可以當做沒這回事,你我各不相犯,不然。。。呵呵。。。”
心中則暗暗發狠,一旦被他知道這人是誰,一定不會放過他!
可惜,不僅姜元羲沒有動怒,就是她身邊的護衛們也宛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吳修遠失望了,不動如山的敵人,很難找到他們的破綻。
“吳修遠,出身廣武清池縣,家中曾大富,後家道中落,年幼之時雙親相繼死去,家中恆產遭到族人覬覦,萬般打壓之下險些走投無路餓死,被父親友人傅老爺接到自己家中撫養,時年八歲。”
姜元羲慢條斯理的將吳修遠的出身說了出來,見吳修遠神色不變,並不氣餒,要是這點定力都沒有,姜元羲也不敢在吳修遠身上實行她的計劃。
“傅老爺有一女,自幼生得嬌豔妖嬈,那身段又風流動人,未滿十三,傅家的門檻就被媒人踩爛了。”
當她見到吳修遠神色帶著一抹懷念,把握又大了幾分。
“後來這朵嬌豔的牡丹花被個寄居人下的小夥子摘走,不知多少人捶胸頓足,聽說當時那個小夥子被愛慕傅娘子的人輪番揍了一頓狠的。。。。。。”
姜元羲頓了頓,好奇的問道:“吳郎君,當時一定很痛吧?”
吳修遠哼了一聲,“那些人怎麼跟我比?我與蕙娘青梅竹馬、心心相印,我熟知她一切喜好,我待她如珠如寶,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我會給她這世上最好的一切,讓那些人知道她的選擇不會錯!”
“哦?你給的最好的一切,就是讓她懷著你的孩子之時,被人生生凌辱致死?甚至還捎帶上你那九歲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