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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這麼想,卻什麼都沒說。殺人這事兒,若不是大鳥做的還無所謂,真是他做的,我真不能隨便說,誰敢保證他不殺人滅口?

多走幾步路,就到了人群跟前。裡面有警察在看現場。外面有幾個警察攔著不讓人靠太近。我站在人群裡,聽人議論老頭兒是中暑而死的。也是,深圳的夏天特別的熱。一個老人倒下沒人問,用不了多久就得拜拜。

我和李宏波朝前擠了擠,就被一個警察喝住:&ldo;你兩個,擠什麼擠,誰擠誰領走。&rdo;

我靠,這招狠,我和李宏波馬上朝後退。

不過我倆,還是看清了討飯老頭的表情。老頭兩眼圓睜,嘴巴半張,一臉的驚恐,分明是嚇死的。身邊有幾隻蒼蠅在飛。

最最關鍵的是,這個老頭兒,和我們看到的那個老人頭,是同一個人。同一個人的意思就是,那個被詛咒的雞蛋上,畫的人臉,代表的就是這個討飯老頭兒。

我心裡一動,看向這個老頭的手,因為不能離的太近,我轉著圈兒看。弄得一個警察,盯著我看,問我對這個老人可有印像。

我說有。

太陽,說漏嘴了。我接著說有個毛的印像,他和我八竿子打不著。

可是我的表情出賣了我。那警察纏著我不放,說每個公民都有配合警察辦案的義務,叫我如若知情不得隱瞞,否剛就是妨礙執行公務。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

我驚訝得誇張的表情,不是我見過被詛咒的雞蛋幻化的人頭和這個討飯老頭一模一樣。而是這個老頭的左手食指,沒了。

那兩個扣著碗裡,就有一截指骨。如果那指骨是這討飯老頭的,那這老頭死了多久?

這問題我無暇多想,我必須對警察有所交待。為了掩飾出賣了我的表情,我說了一句話,我說我看見這老頭兒頭頂有一圈黑氣。

立馬就換得警察兩個字:滾蛋!

我趁機開溜。周圍一片哂笑。

我溜出人群,發現李宏波沒有跟來。我又往回溜。大鳥拽住我說:&ldo;你就少惹事兒吧小祖宗,我他媽的身上多多少少總有些案底兒,你別連累了老子。&rdo;

我一甩手說,靠,我辦事你放心。

大鳥說屁,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

我重新擠過去,李宏波正在那有意無意地嚷著,說這人死了這麼久才被發現,警察都是幹什麼吃的。

我著實嚇了一跳。李宏波這廝,這不找死嗎?這都不關咱的事兒你出這風頭幹嘛。

弄得幾個警察都看向他,叫我滾蛋的那個警察訓他:&ldo;你懂個屁,死久了還不生蛆嗎?滾蛋,遠遠的,越遠越好。&rdo;

李宏波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最少也得三天了。

那警察和他較上了勁兒,說最多兩天。

我把李宏波拽出來,大鳥說你倆真是我祖宗。

李宏波說這老頭兒是新死的,我們這才要查這討飯老頭,然後這老頭兒就死了。不知道那算命的還活著沒?

我說這個你不用擔心,他肯定活得好好的。這老頭的死,他脫不了幹係。

只是我想不通,他弄死這老頭兒,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為了不洩露他的行蹤?沒這必要吧,那算命的和李宏波我們兩人都見過面,這麼做起不到多大作用吧。還有這討飯老頭兒,應該是先被切了手指,然後才幫那算命的把人臉雞蛋交待給了譚英俊。這討飯老頭兒為什麼肯把自己的手指貢獻出來呢?

我使勁搖搖頭,不去想這些想不通又容易頭大的問題。最簡單的理由就是,討飯老頭被算命先生迷惑了。那算命的身體各部件都能分開來活動,控制一個討飯老頭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我問大鳥,那算命的傢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