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
他瞥了我一眼,挑釁的說:“怎麼,不行嗎?有本事你也換啊!”
“……”等我回去我就換!我也準備倆!
那鐵皮喪屍過來後,張易之就徒手去抓,拎著那鐵皮喪屍就往牆上撞,聲音猶如大鐵錘打在牆上一般,讓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黃宏和鞏漢林在春晚上的小品《裝修》,一錘子一句八十的畫面,止不住的在腦海裡浮現。而撞了幾下後,牆面終於不敵重力,被撞出了一個大洞,接著一堆石頭、鋼條掉了下來,砸在鐵皮喪屍的身上,而張易之也隨即放手,讓那鐵皮喪屍被砸在石頭堆裡。
原來鐵皮喪屍也能這麼對付啊。我覺得長知識了。
趁鐵皮喪屍被砸在石頭下面爬不起來,張易之也有空直起身子活動一下背脊。這時他看見我在一旁發呆,便對我一笑說:“怎麼,被哥我霸氣的氣勢帥呆了嗎?”他的語氣痞痞的,讓我不禁想起了一向喜歡和我鬥嘴的衛強。我眼圈一紅。
張易之明顯沒想到我的反應是這樣的,表情一愣,然後我回過神,連忙開他的目光,對著剛才被我踢飛後終於又走回來的鐵皮喪屍迎了過去。
此時這頭鐵皮喪屍在我的眼睛裡,儼然已經成了害死衛強的原因之一,我頓時覺得怒火在身體裡燃燒、爆炸,似乎有一股力量自腳跟盤旋而上。
當那頭鐵皮喪屍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已不再是剛才那種不知從何下手的茫然,反而有一種潛意識明確地告訴我該怎麼做,讓我知道該如何對付這樣的鐵皮喪屍。所以當鐵皮喪屍對我伸出手抓過來的時候,我扔掉了我的刀,一把抓住鐵皮喪屍的左手,然後身子一蹲,從他的腋下拉著他的手轉到了他的身後,並用雙手牢牢的鉗住他的手腕,抬起腳重重的踹在他的後背,接著一陣金屬被拉扯的聲音發出,我一鬆手,鐵皮喪屍就倒了下去,咚的一聲摔在地上。
喪屍想爬起來,就要用手去扶地面,結果這個時候他只有一隻右手能動,左手卻垂在身側,隨著他身體晃動而晃動,卻完全不能為他所用的樣子。而這就是我剛才的成果了,他的左手已經被我拉的脫臼,儼然廢掉了。
我走過去,在他爬起來之前一腳踩住他的後背,他彷彿不死心的向後伸著手想來抓我,但卻怎麼也伸不過來。我冷笑一聲,依舊用一隻腳踩住他,讓他動不了,另一隻腳卻在他的右肩上狠狠地往下踩,每一腳都使了十分的力氣,咚咚的幾聲悶響過後,鐵皮喪屍的另一隻手也被我廢了。
最後只剩下頭啦啊……
我剛想接著踩他的腦袋,卻有一個普通喪屍走了過來。我當機立斷的拋棄鐵皮喪屍,往旁邊跑過去,跑到我剛才扔下的大刀的面前,接著腳下一踩一挑,刀就彈跳了起來,被我一手抓住。
這時那頭普通喪屍已經走到我的面前,我沒等他對我伸手,就直接一刀從他的頭頂砍下去,然後快速的向旁邊挪開。那喪屍還想要向我這邊走,結果剛邁一步,他的身體就迅速的分裂成兩半,濃稠的血液噴濺出來,而我在躲在一旁,並未被濺上。
我回頭去看剛才的那頭鐵皮喪屍,卻見他依舊在地上打滾,猶如翻殼的烏龜起不來了。
我走回去踩住那鐵皮喪屍的後背,用另一隻踩他的頭。我重重的一腳下去,鐵皮喪屍的頭就砸在地磚裡,他一抬頭,我能看見地磚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人臉凹洞,但是再一腳下去,那個凹洞就變得模糊了,不再是一個標準的臉型。而我這邊拼命踩,踩了好幾下,也不見那鐵皮喪屍死掉,只有鼻子變了形狀,眼睛完全爆了。我猜測鐵皮喪屍的頭骨一定比身子要硬得多,才會這麼堅固。
我這邊踩的歡快,另一邊的人卻還沒收拾完普通喪屍。
“你們怎麼還沒殺完?”我此時還沒從恨意中回過神來,出口的聲音便也透著一絲冷意。秦柔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