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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煌的起點,但出金光門更便捷一點。金光門(正西門)是絲綢之路的起點,唐朝哪些,一千五百年後也如此,出西門直經咸陽,經攏洲,過天水、蘭州、涼州、肅州,出得玉門關至奔安西。望著老爺子帶了三壇變蛋、兩巨壺九花玉露絕塵遠去,真的打仗嗎?怎麼看有遠遊野餐的意思。沒有想像中聖上親手奉上的出征酒,沒有熱血澎湃的軍鼓,連最低階的誓師大會都沒有,虧得我還準備了幾天的將軍令調子,弄得蘭陵和穎都會唱了,失敗!

黃沙漫漫,幾年沒聞血腥氣的程老爺子出關,域外民族的日子就難過了。用月光使者來形容,的確不太形象,比如用啥呢……

“老殺才,讓他去,只怕要血流成河。終於把這條老瘋狗放出去禍害別人了,京城裡只怕這會兒正舉杯相慶呢,咱們也去樂呵樂呵?”便裝打扮的李勣環顧一圈,笑道:“送完瘟神,下來就該吃宴席,老夫做東,都去都去!娃娃們都別認生,子豪,你牽頭,把你的兵都帶上來。”

“是,是。”老帥發話了,我上黃山。下澡堂的也要遵命。“嗣業、德昭”朝一旁的鄭弘拱拱手。“都一起去吧,李老爺子的東家可是莫大的榮幸。”

“榮幸得很呢,可是放了老瘋狗成了瘋狗頭子。”沒等幾個晚輩說話,程老爺子的鐵桿老友梁建方不陰不陽的一旁怪腔怪氣。可以理解,這老帥們也有門派的,以程、李二人為首形成對峙局面,程派的掌門人一走。京城裡就變成李派坐大,梁建方自然不服氣。“宴席好啊,咱打仗不成,可吃起來比誰都多,比肚皮嘛,吃不死你就沒姓梁的!”

“老貨!”李勣笑著就是一腳踹上來,梁建方硬硬捱了一下也不吭氣,估計也習慣了,光會嘴硬。“都去,誰在學老梁的樣子休怪老夫不給情面。”說罷大手一揮,威風凜凜,“上馬,走!”

不愧是老帥,這一聲“走”,喊得中氣十足,不管是程派還是李派,都條件反射般地搬鞍任蹬,動作整齊劃一,等我反應過來,發現已經在馬上了。不錯,頭一次上馬上得這麼利索,看來我有當騎兵的潛質。

秦鈺如今已經是大唐軍方少壯派裡佼佼者,不管是出身還是功績,尤其自從參與十月事變後,頗受朝廷和眾老將青睞,被朝廷正式任命為‘右屯衛領軍關內道鎮府右軍總管……’,風評極佳,可謂少年英才。水漲船高,本就是風頭上的人物,如今再加秦鈺這一下子,我已經被看作京城有為紈絝的首領。秦鈺、程初本就是我的學生,被李勣說成我的兵也無可厚非,鄭弘因為走我的門路攀上了程老爺子這棵大樹,也沾沾自喜的隨我馬後以親兵自居,這多少讓我沾沾自喜。人嘛,面子一旦捧了起來,心情就好,好得不能再好。

“老蘇,看見你了,少藏!”梁建方被李勣當眾踹了一腳,不免窩火,人老眼不花,老遠就看見岔道上正悠悠回馬的蘇定芳,轉頭朝大夥高聲道:“這才是真正送瘟神的正主,偷偷摸摸,老夫前去將他拿下。”

哦,沒想到蘇定芳一直在不遠處,我望了望身後的鄭弘,衝他點點頭,鄭弘也躍馬朝蘇定芳的方向而去。

蘇定芳被喝住,大模大樣地扭轉馬頭同鄭弘說著什麼緩緩而來,全然不理身邊的梁建方,弄得梁建方很沒面子,在一旁無趣地吆五喝六。

李勣與蘇定芳倆人是老關係,鐵桿,見面親切地抱拳行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倆老頭是一夥的,至於程派就比較聒噪了,群龍無首的一旁風言風語亂說,不乾不淨的什麼話都有,讓我和秦鈺、程初三人很沒面子。按理說,我三個也算程老爺子一夥的,尤其秦、程二人,一個是程家的孫女婿,一個是程家未來掌門,我又是他倆的師兄兼老師,這幫老頭沒說在晚輩跟前收斂一點,依舊我行我素,我三個只能假裝不認識他們,吆馬遠遠的在後面跟著。

正月十五過後,蘇定芳就被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