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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投資的意思。禁軍要這玩意炸誰去?炸興慶宮玩?程老爺子一個勁在前線吆喝:“來一根”,這邊薛仁貴卻和屬下討論如何把火器團當菩薩一樣供起來的事項,挺沒意思的。

“聽說月前已經有火器團開赴吐谷渾了,”蘭陵聽我發牢騷,譏笑道:“你少裝,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明白?你是心裡不舒服,亂找事呢。”

“誰說?我啥時候不舒服?”

“瞞不了我,覺得自個弄了火藥出來沒點收效,這麼大動靜得多少給點賞賜之類,是不?”

“不是。”我堅定地搖頭否認,笑道:“非要給的話,我也被迫笑納了。”

“什麼人啊!”蘭陵捂嘴嬌笑,“你別操心你家程爺爺,吐蕃人支撐不了幾天了,就算沒有火器也一樣。”

“哦?”疑惑地看了看蘭陵,最近農學裡的事忙,前線和吐蕃上早就沒心思惦記。

“吐蕃的青稞今年怕是收不了幾斤了。”蘭陵笑著舉了自己手腕上一圈用鳥嘴串起來的漂亮首飾。“也不白收呢,都朝這個樣子串起來,如今京裡姑娘媳婦就流行帶這麼一套,還有託人從劍南捎的。”

“你禍害還禍害個產來出來,”拉了蘭陵腕子仔細端詳,鳥嘴和瑪瑙珠子相間的小飾件,看起來的確有藝術品的樣子,至少蘭陵戴起來襯人。“這就完了,啥好東西就怕上了女人身上,那小鳥絕種吧!”

“絕啊,就怕不絕呢。”蘭陵取了個木盒過來,裡面一套鳥嘴飾品,“你夫人託我找一套,明天親自給她送去,順便要你上次那個新味道的花露水。試了好多人,就倆人搽上最好,一個我,一個……”眼皮翻了幾翻,“不告訴你。”

“不稀罕,我二婆娘搽起來最好。”擺擺手,“今天找你為個事情,張家的事,就我孃舅一家。”

“怎麼?”蘭陵收了盒子問道:“他家找你了。”

“不是,我去找他了。我就想問個清楚,相互往來有沒有忌諱?”

“不忌諱,張家本就是冤案,吳王事情受的牽連,說是和張公瑾兒子有瓜葛。”蘭陵嘆了口氣,整了整我衣領,“當時新皇繼位,為穩定朝局牽連得廣了些,其中長孫家也有排除異己擴充套件勢力的想法,不光是張家。為此已經大赦過一次,連主犯的親屬都在赦免範圍內,更別說八杆子打不著的張家。”

“你特赦,你去看看人堂堂國公府過的什麼日子。門樓都快塌了,青磚地能絆死牛,桌椅板凳長短腿拿木片支上,這就算了,一家老小嚇得連外面都不出去,怎麼不說安撫安撫?”政治鬥爭殘酷,進行的時候怎麼弄都無所謂,可這事情早完了,給人家平反就得讓人家安心過日子嘛。

“要怎麼說?難道皇上親自下詔書致歉?又不是他一家這樣,如今什麼都恢復了,蔭蒙的爵位和俸祿都不短缺,受驚嚇家裡捂幾年就過去了。”

“張嘴就瞎話,你當他家和我一樣氣長呢,戶部上理直氣壯地攔糧食回去?我敢在戶部門廊上小便,他敢嗎?”皇家人心安理得幹錯事這點不佩服不成,尤其蘭陵這“受驚嚇家裡捂幾年就過去”的話,聽得就彼刺耳。“我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可這孃舅家半死不活扔著,別人不說,我良心上過不去。”

“你多會朝戶部小便了?”蘭陵捂了嘴樂得,就差噎住了。“你管去,沒人攔你,跑來給我說這事有什麼指望?”

“你就把活泛話放出去,好讓張家別草木皆兵的,我這連農學上馬上招點織造科學生,不做官也得讓人家出來乾點別的,成天人才人才,你就不嫌給人才捂得發黴了?”

“嗯,應你!”蘭陵朝我膀子上捏捏,“最近身體瓷實多了,說話裡外也透著威武,這當不當官就是不同。”

“有變化?”我上下揣摩一陣,“是不是看起來偉岸壯碩?”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