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走了進來。
「韋瑟比小姐剛剛打來電話,萊斯特朗茲太太八點一刻出了門,現在還沒回來。沒有人知道她去哪兒了。」
「為什麼應該有人知道她去哪兒了?」
「她沒去海多克醫生那兒。韋瑟比小姐知道,因為她給哈特內爾小姐打過電話,哈特內爾小姐就住在海多克醫生家隔壁,如果萊斯特朗茲太太去了他那裡,哈特內爾小姐一定會看見她。」
「有件事對我來說一直是個謎,」我說,「這個地方的人是怎麼從食物中獲取營養的。他們肯定是站在窗前吃飯,才能保證不錯過任何東西。」
「不僅如此,」格里塞爾達興高采烈地說,「他們還勘察了藍野豬旅店。斯通先生就住在克拉姆小姐隔壁,但——是……」她用力晃著食指,「兩個臥室之間沒有連通的門!」
「那麼,」我說,「大家知道了一定很失望吧。」
聽我這麼說,格里塞爾達大笑起來。
星期四一大早就很不順。教區的兩位女士因為教堂的裝飾吵了起來,我被叫去為兩個中年女人做仲裁。她們倆都氣得渾身發抖。如果不是那麼痛苦的話,這倒是一種有趣的生理現象。
然後,我又數落了唱詩班的兩個男孩,做禮拜的時候,他們嘴裡一直含著糖塊。我一直覺得不安,所以也沒有全心全意盡職盡責。
還有那個動不動就生氣的風琴師,不知道誰又惹他發脾氣了,我還得安撫他。
接著,四個貧窮的教區居民公開反抗哈特內爾小姐,她又氣沖沖地跑來找我。
我正要回家,卻碰上了普羅瑟羅上校。身為法官的他審判了三個偷獵者,看來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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