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環娘瞪著眼,而後氣鼓鼓一撅嘴,叉著腰道,“就沒見過你這種老師,自家弟子學壞,不僅不教導,反而問起搶到頭牌沒,你是不是也想搶……”
“夫人饒命,我就算想,也得徵得您同意。”
“我同意,我人老珠黃……”
……
不久環娘出了房門。
“王荊公的詞還真是字字精煉,詞寫到這份上,難怪蘇東坡說成精了。”
郭敘真放下手中王安石詩集,笑看著院外離去的環娘背影:“段海峰這娃娃,真的不錯,書讀得好,只能說人聰明,可能將書中的道理活用出來,為人處世老道嫻熟,才是大智慧,這小子,能想到眠花宿柳這一招,真的不用我提醒了,只是……真難為他了!”
很快郭敘真又舒適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書來。
皇宮中。
“聖上,大體情形就是這樣了。”滿頭灰髮的內侍劉方笑眯眯說道。
“哦,照你這麼說,段海峰這孩子和童寶藝、羅子金、岑卓、陶光峰他們搶林玉香,大打出手。童寶藝、羅子金這兩個身手非常高,當時暗護正頭疼該不該出手相助,結果段海峰那娃娃莫名其妙就打贏了?”保定帝點著頭,“看來這段海峰的身手遠比我們想象中要高呀。”
“嗯,暗護們也一直是這麼看的,甚至他們都難以說清楚,這孩子到底是幾流。”劉方說道。
“這孩子藏得深,不過他也太懂事了,真當我就那麼容不下人?”保定帝點了下頭,揮了揮手,劉方連退到一旁。
“十二歲,就懂得自汙,嗯,當初高升泰要有你這麼明智,也不會弄到人人說他要做皇帝。”保定帝微微一嘆,隨即便走向正德殿,“又有一堆奏摺要批,做皇帝,人人都想做,可真做了皇帝,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呀!”
……
秦朝的放縱,一方面是思念前世舒適的現代生活,另一方面主要是想好好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可沒想到在某些‘高人’們看來,便認為他是因為領著一個巨大的太極社團隊,對大理皇室造成了某種潛在‘威脅’故而學蕭何自汙以消王者疑。
夜月明,洱海上。
燈光明亮,點點印入海波,和天上的明月相印成輝。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
歌聲飄渺,絲竹琴聲遠遠傳出有如仙樂,洱海上浮著一艘畫舫,燈火通明的畫舫中央大殿,又長又寬的軟紅椅上,一個十二歲的少年閉著眼睛酣睡。
他兩旁坐著兩個少女,嫩玉般的小手在少年身上溫柔至極的一捶肩一揉腳正殷情伺候著,前面空地燈光下,一個穿著薄絲裙的高個女子赤著玉足,扭動著腰肢緩緩跳著‘踏花’舞。
“哼,真是人渣!”
低低的聲音若有若無,秦朝前面一處高臺上,端坐彈著瑤琴的小姐冷瞥了秦朝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玉香姐姐,你既然厭惡他的人品,怎麼還來,你是頭牌,想拒絕還不容易。”這小姐身旁一個作丫環打扮的十三歲小姑娘湊著小姐耳旁低聲道,這丫環看著彈琴小姐,眼裡有著崇拜。
“畫屏,你不懂。”
林玉香十個白嫩手指在古琴琴絃上跳動,靈巧得彷彿跳動的音符。
“這拒絕人有時也是要有資格的。”林玉香低聲說著話,琴聲若泉水叮噹,絲毫不亂,“這來的人就算是王侯公子,甚至鎮南王世子到來,我也可以拒絕,可他……有些人我拒絕,會抬高我的身份,可有些,是絕對不能拒絕的,只有接見才能抬高我的身價,拒絕,只會讓人覺得你沒有自知之明,故作清高,反讓人生厭。”
“哦,這個人確實傳聞很聰明,拒絕不得,可這些天,玉香姐姐,你那天讓他和首詞都不肯,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