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讀的書比較多的,士子階層的精英則是為那一則‘編寫教材’而激動或者頭痛。
“我的水平寫那些書,比不過程頤、司馬光,可是將知識整理成白話文,這還是夠的。”
“編白話文教材,司馬光、程頤、呂公著他們怕是看不上眼,而我的學問絕對夠了,就是不知道秦仙傲會不會收我!”
“這是一個機會,成名立萬的大好機會,這種機會都不抓住那就是傻瓜了!”
“一旦編寫了教材,很可能百年,五百,甚至千年的白話文教材都是這一本,這種好事,秦仙傲不自己獨佔,偏要組成教材編寫組,這不是赤裸裸的誘惑麼?”
“初中、高中、大學、還有之後更高的,這得需要編寫多少本教材?按秦仙傲這分科,每一科都是一個機會……”
大宋是中國封建社會讀書人的黃金時期。
這時代牛人輩出,造成的後果就是無數放在其他時代,都是光芒萬丈的思想家,在這個時代,連名字都上不了歷史書。
甚至一些學問上不比司馬光、程頤、呂公著、文彥博、王安石、蘇軾等一個個差,可是因為名氣,環境,性格或者一開始做官時站錯隊,得罪了人,最後反而籍籍無名,成天過著爹不疼,娘不愛的日子。
這些被這時代的巨星掩蓋了光芒,不上不下的人此刻看到了這一篇文章,自然興奮激動,有些人還像李恪非一樣思前想後,生怕站錯隊,可有些卻如同趙挺之一樣立馬動筆向報社寫信,申請加入教材編寫組。
在很多人激動時。
司馬光、程頤、呂公著……這些儒家聯盟的大佬們看到這份報,臉色都很難看。
第五卷天龍寺第二百一十三章儒家死不了
書房中拿著報紙的司馬光身子崩緊得如同石雕一樣。
“父親?”司馬康低叫道。
司馬光胸脯微微起伏,手指動了動。
“秦仙傲倡議白話文,我一直都不是特別擔心,因為我知道,儒家有多強大,這種強大是深入到了每一個人的骨子裡,不可能因他秦仙傲而改變。”司馬光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可是我錯了,我又一次低估了秦仙傲,或者說我雖然沒有低估他,但也想不到他如何完全推毀我儒家體系,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儒家是經過歷史檢驗最佳的學派。”
“父親,儒家死不了!”司馬康沉聲。
“死不了?”司馬光微微搖頭,“儒家當然死不了,可是……”
“秦仙傲太狠了。”
“你知道麼,要想除去一塊地上的草,火燒,拔草除根,可是拔得再幹淨,過了一陣子,這些草又會長起來,因為地裡長草是天性,天道不可違,我儒家在這一片大地上,就是有著頑強生命力的草。”司馬光低聲說道,“我雖然對秦仙傲向我儒家開刀很憤怒,也很提防,可終究是有些小看他的。”
“畢竟,他再強勢,把我儒家的連根拔起,過一陣子,他勢頭一過,我儒家的草又會在這片大地重新生長起來,甚至浴火重生後更加旺盛。”
“可是我忘了,要讓一塊地不長草,拔了草後還有一招,就是種上菜。”
種菜?司馬康手微微一顫。
“種上菜後,菜不死,則地不長草。”司馬光沉聲,“秦仙傲倡導白話文,要實行新教學,用白話文教學這菜去填補拔去草的空地,本不用在意,可是他如今編教材。不僅自己編寫教材,更組建班子編寫教材,倡導天下高人將古文翻譯為白話文,甚至他在這報上將天下學問分科。而這分科……”
司馬光眼裡閃出震憾的光芒。
“光是一個文科,裡面的學問就分得這麼細,我們這麼注重的詩詞,在他的分科中不過是小小的一個文科,一個歷史學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