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羈被他說中痛處,出拳在空中虛擊一記,以渲洩心中的怒火和憤恨,怒斥道:“好……好……就算我要不了你的命,但也要讓你變成個豬狗不如的廢人!”
右掌五指箕張,凝聚渾身內勁,摧山破帲О愕惱屏�鶯菖腦諶五幸L熗楦巧稀�
須臾之間,任逍遙七竅鮮血激濺,全身骨骼格格亂響,七經八脈瞬間崩斷!
龍菲芸駭得花容失色,手中食籃“啪”的跌落在地。
此時此刻,任逍遙掛念的仍然是她,聲嘶力竭的說道:“沒關係,活著……活著比什麼都重要,至少……我……我還有希望!”
蕭無羈不虞有它,譏諷道:“希望!哈哈哈,就靠你身邊那幾個女人 ?'…99down'”
任逍遙用盡最後氣力,望向站在角落的龍菲芸,聲嘶力竭的吼道:“沒錯,菲芸會帶天極軍來救我的,雖然不是現在,但將來一定……”
胸口血氣一陣翻滾,眼前倏地轉黑,自此不省人事。
蕭無羈陰惻惻笑道:“邱叔,如今他五內俱焚,筋脈盡斷,稍後再灌以啞湯,包管老頭子回來什麼都問不到。”
龍菲芸閉上美目,強自忍耐著不讓清淚滑落玉頰,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但叫返回中原,定盡起教中兵馬,蕩平赤尾嶼,殺光這幫的天殺的狗賊!
第七章 太祖駕崩
卞京,趙光義寢宮。
葉知秋奉詔而來,已在門外等候多時。
當日他被冊封為附馬,御賜出入金牌,禁宮重地隨意行走,不受任何約束。趙光義為讓他安心習練天道神功,特意將潛邸晉王府劃撥給他——這是趙光義登基前的住所,環境優雅、景色宜人,各項練功設施更是齊備。
葉知秋心念家國社稷,強自壓制住滿腔愛火,呆在晉王府內苦修天道神功,即使有進出後宮的特許,愣是忍著不去與華玉公主見面,將全付心力放在武學修為上。半年下來他的輕功、劍術均大有進境,甚至連最不擅長的拳腳功夫也贈益不少,唯獨天道神功止步住第二重雲迦吐納,無論花費多大心力亦難做寸進。
葉知秋性子執拗,向來不輕易服軟,但習練天道神功並非他一個人的事,而是關乎整個大宋的江山社稷,因此在幾度嘗試未有突破後,他毫不猶豫的進宮面聖,請趙光義為續加指點。說來也奇,葉知秋連去數趟,趙光義就是不見,只命內侍傳話讓他回晉王府好生修業。
葉知秋被逼無奈,只得去向獨孤宇請教,獨孤宇像是和趙光義串通一氣,什麼都不肯告訴他,弄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葉知秋訕訕返回晉王府,獨自杵在練功房鬱悶了老半天。
今早內侍突然傳昭,宣他進宮面聖,葉知秋到時只見昭憲皇后、太子趙恆、獨孤宇、八賢王、寇準皆自在外迎候,所有人神色凝重,看到他來只略一頷首,連打個招呼的心情都欠奉。
見此情形,葉知秋心頭頓時籠起一絲不祥的陰雲。
“皇上口諭,宣葉知秋——”
大門開啟,出來不是內侍,而是太醫!
“知秋,天道神功練得怎麼樣啦。”
龍床上的趙光義唇無血色,滿臉病容,卻笑得一清如水,雲淡天高,好整以暇的問道。
“聖上……知秋……知秋有負重望!”
望著趙光義失神的眼睛,憔悴的顏容,葉知秋湧起萬般愧疚,悲聲道。
“呵呵,哭什麼。”
趙光義虎目亮起深邃莫測的電芒,捋須笑道,“短短半年功夫,能夠悟出雲迦吐納已經是了不起的成就咯。”
“可……可是……”
葉知秋哽咽道,“我的進境如此之慢,何日才能練成聖道霸強,倘若三五年內大遼興兵犯境,如何抵擋耶律長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