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ד星星漫天!”
“身無綵鳳雙飛翼!”
“彈指烈焰!”
“萬佛朝宗!”
“祝融覆雪!”
“忍影分身斬!”
“聖龍斷九天!”
“亢龍有悔!”
“飛天御劍流裡禁斷奧義·覺醒無雙亂舞最終禁術——燕返秘劍!”……
刀劍交擊的鳴響和任逍遙搖撼峰巒的厲叱持續了整整四個時辰。
這一戰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天山絕頂積澱萬載的玄冰寒凍被漫天揮灑的勁氣狂飆毀之殆盡,露出裸逞的赭色岩石。
鮮血揮灑,染紅山巒,起初是點點滴滴,後來變成一灘一片,再後來……
整個天山絕頂已瞧不見一塊原色的岩石。
入目悲愴,景象慘不忍睹。
蒼涼、冷寂、悲壯、悽楚……
任誰瞧見都要凜然生懼!
“蓬蓬!”
掌劍相擊,鳴響震徹雲霄。
任逍遙身子一拱,猛然倒撞出去,仰天拖開一條長長血箭,冰魄玄霜劍“嚓!”
插入地面,裂縫持續迸開三丈來長,滿地岩石碎裂,宛若鐵耙犁過。
任逍遙面色脹紫,突然張口嘔出鮮血,雙手虎口爆裂,身體泛起一震激顫,勉強倚著冰魄亦被震退,站在丈許之外冷冷瞧著他,以衣袖抹去唇角洩出的鮮血,點著頭狠狠道:“好,好,困獸之鬥猶自悍厲如斯。當年連我一人的‘天災劫火’都抵擋不住,而今我等十幾人輪番出戰,鬥到此刻才叫你精疲力竭……”
“任你武功通天,一身絕學,現在還不是輸了,油盡燈枯,一敗塗地!”
恨天眼迸怒火,頂著漫天星燦大步踏前,內外盡被染紅的長袍捲起逼人的風壓,直迫得任逍遙面色煞白,倏地一指遞出,“嗤”的一聲細響,任逍遙胸口為指力洞穿,一道血箭噴上半空,指縫間紅腫滲血,竟連冰魄玄霜劍都握不穩了。
須空外披的袈裟盡被損毀,肩頭一震,鮮血自嘴角流下,映著他泛起的冷笑,隱現中帶著三分詭異,令人不寒而慄:“畢其功於一役,殺了任逍遙別說中原武林,整個天下都是我們的,傷幾個人甚至死幾個屬下又有什麼呢。”
此刻的天山絕頂,除了他們仨尚能站立說話,餘眾無不身受重傷,東倒西歪。
須劫胸口的袈裟片片碎裂,內穿的護心鏡一分為二,裂成兩半——他著了任逍遙一計“曾經滄海難為水”鋒銳無匹的劍氣透背穿出,鮮血骨碌碌的冒出來,直如湧泉一般,頃刻間便在身下匯成一個不斷擴大的血池塘。
天絕地滅被他巧施九轉歸原勁,各自招式結結實實的打在彼此身上,身子跌跌撞撞,頹然摔倒,想要撐著起身,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風雷使更慘,僅剩的一條右臂幾乎端著,欲抬而不能抬,胸腹間熱辣辣的如火燒一般,兩顆門牙盡被撞斷,臉頰已然腫成了饅頭。
五大殺手倒在一處,氣血騰湧,腿上創口鮮血迸射而出,掙扎著想要站立,全身卻提不起半點力氣。——這就是任逍遙的拼死一戰,鬼冥神君、恨天、須空鮮血濺體,十三位絕頂高手皆身受重傷!
“任逍遙,死吧。”
鬼冥神君彎腰操起嗜血奪魄劍,徑自刺向任逍遙前胸。
“不——”
玄清秋驚呼一聲,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張臂擋在任逍遙跟前。
“清秋,你作甚麼!”
鬼冥神君面色一沉。
玄清秋高聳的胸脯不住急促起伏,淚花在眼內滾轉,嗚咽著道:“師父,您……您答應過徒兒的,只廢任大哥武功,不殺……不殺他的,徒兒徒兒這才……”
“不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