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石這時候的臉色鐵青,管他秦葉會不會再次毀掉煉爐,但是這傢伙在裡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那就證明他不是廢物。
一個本該是廢物的傢伙結果不是廢物,這意味著的東西可就多了,松石此生都沒有希望得到任何一個女神,可若是幫助女神報了仇,他至少可以進入女神的視線。
但是,秦洛居然不是廢物,而是一個武工師,要找他報仇,這難度可就大了。
“是誰在煉器室裡,這是要把煉器堂拆了嗎?”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然後只見兩個人影從樓下走了上來。
看到走在前面的人,一眾煉器堂的弟子神色微凜,連忙行禮,然後叫了一聲師傅。
此人就是煉器堂的執事劉武宣,身材不高,甚至有點矮小,面色非常的黑,兩撇眉頭卻又非常的濃,一直延伸到了鬢角,但是眼睛偏偏卻又很小,於是,這諸多鮮明的特徵擠在一起,就讓他的面相看起來非常的怪異。
倒是劉武宣身後的那個人的相貌非常周正,而且氣度比之劉武宣也強了許多。
“師傅!”松石也走過來,恭敬地行禮,在劉武宣面前,任何一個煉器堂的弟子都得謹小慎微,這個師傅可不算是一個好人。
“怎麼回事?”劉武宣並沒有給徒弟們介紹身後的人,而是不悅地望向煉器室。
松石趕緊道:“是天都的秦洛和煉丹堂的朱仝在裡面煉器,三師弟在裡面打下手。”
“什麼?”劉武宣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廢物和一個煉丹的在裡面煉器,他天賦最高的徒弟居然在裡面打下手,這是不是本末倒置了?簡直是胡鬧嘛。
“事情是這樣的。”松石眼中閃過一抹陰翳,說道:“朱仝帶著天都的秦洛今天來煉器堂租用了一個普通的煉器室,但是卻把那裡面的煉爐給砸了,然後非得要租用中級煉器室。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懂煉器,還是專門來鬧事的,怕他是後者,所以就不打算把中級煉器室租給他。但是隨後三師弟來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答應了秦洛的要求,並且隨著秦洛一起進入了中級煉器室。”
“這是真的?”劉武宣審視地望著松石問道。
松石連忙說道:“師傅,你就是接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啊。”
劉武宣哭笑不得地說道:“這就是胡鬧嘛。”
他身後那個氣度不凡的男子忽地說道:“這個秦洛我見過兩次,他可不像是武工師的樣子,你們確定,他真的會煉器?”
整個秦王朝,沒有聽過秦洛的人只怕不多,但是真正見過秦洛的,估計也只有天都的人和經常到天都去的人了。
當然,到天都去的那些走商什麼的,能夠見到秦洛的人恐怕也不多。
但是既見過秦洛,而且又能站到劉武宣身後,還不露出忌憚的神情的人,來歷可是不能小覷的。
松石正疑惑著要不要回答,劉武宣哼道:“這是著名的武工宗師烏蘭大人,他問什麼你便答什麼,看著我做什麼?都是平日裡把你們慣的,一個個連點眼竅都沒有了。”
烏蘭笑道:“劉兄,這可不是沒有眼竅,這恰恰證明你調教的好,他們對你的忠誠是毋容置疑的。”
“哈哈,也只有烏兄才會這麼說啊。”劉武宣客套著,卻毫不掩飾自己的傲氣。
烏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地厭惡,對松石說道:“說說,秦洛毀掉煉爐,是怎麼回事?”
松石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並不太起眼的人竟然是烏蘭,這可真正是著名的武工宗師,比起劉武宣來可是強了不止一星半點,不止在名氣上強,在實力上同樣強。
似烏蘭這樣著名的武工宗師在整個秦王朝都沒有幾個,能夠見到這樣的大人物,松石自然是無比激動。
“回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