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宮後,我真是見識了,這裡可比我們的將軍府大多了,裡面的擺設簡直可以用超豪華兩個形容,不愧為貴妃娘娘的住所啊,不過從這些大紅大綠的擺設來看,惠妃的性格躍然浮現,電視劇誠不欺我啊,果然一正典型的皇宮怨婦形像啊。
走到正廳,立刻看見一排丫頭立在兩邊,一個穿著隆重正裝的女人正在似有似無的品著茶,腳下一個丫頭正在給她捏腿,身邊兩個丫頭正在給她打扇子。
我第一反應直想笑,現在都進了冬天了,她竟然還要人給她打扇子,這個譜兒擺得有點不靠邊吧。
想笑歸想笑,我還不想命喪在這裡啊,於是老老實實跪下來給她端端正正磕了一個頭: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吉祥。
不要怪我丟咱們現代人的臉,我是身在人家的地盤自己不能做主啊。
而惠妃用目光瞟了我一眼,並不說話,繼續去吹她那杯茶。
我知道她是想讓我一直跪著,想給我個下馬威,也不敢大聲出氣,就老老實實跪在那裡。
看了那麼多清穿文,我一直很奇怪,據說惠妃是清朝第一妙人兒納蘭容若的姑姑還是姐姐來著,她的哥哥明珠也是個賊精明的主兒,怎麼她就生得這麼寒磣呢?說她寒磣不是說她長得醜,不過她長得好不好我還不知道,她臉上的粉足足有三尺厚,耗子尾巴樣的眉毛,茹毛飲血的大紅嘴巴,我根本就看不起來她到底長啥樣,感覺就像極了殭屍片裡的母殭屍。
我真想告訴她一句,我的貴妃娘娘,你動動腦子好不好?現在皇帝正在抬我的時候,你非要踩我,不是寫明瞭要和皇帝過不去?要是讓你老公知道了,你又得失寵一年了。
也難怪,也就是的,如果她不是這樣,大阿哥這個大好青年怎麼會毀到最後那樣啊。
不知道跪了多久,大概有個一個小時了吧,我腰痠背疼腿抽筋,上邊那主子還沒有讓我起來的意思,吹完了茶水又開始一個個欣賞起來她的手指和玳瑁起來,欣賞完了乾脆就眯著眼睛小盹起來了。
我不也不管什麼奴才主子了,在心裡開始大聲咒這個死女人。有什麼了不起,活該你不受寵。
就在這個時候,廳外傳來了一聲叫:大阿哥到………
我立刻想暈倒,我還以為是我的救星四四到了呢,原來是這個女人的兒子到了。
大阿哥請完安後,瞟了我一眼,對惠妃說:額娘,這不是皇阿瑪身邊的伽羅嗎?
惠妃看了兒子,才收起了那張晚娘臉,立刻裝得慈眉善目起來,但是聽到兒子提到伽羅,又冷笑到:喲,胤是啊,你不說,額娘還真忘記了,讓伽羅姑姑跪時間長了。
我雖然心裡恨得要命,卻還是低眉順眼的回答到:奴婢不敢,打擾娘娘清休是奴婢該死。
惠妃笑得跟個小母雞一樣,我親眼看到她頭上的大旗頭上的大紅牡丹花都快顫動得掉了下來:喲,伽羅姑姑現在可是皇帝身邊的紅人,我可不敢把您當奴婢看啊。
我還是裝成小媳婦的樣子說:奴婢只是個奴才而已,能去皇上身邊侍候,那是皇上抬舉奴才,也是奴才的造化,奴才以後一定盡心盡力侍候好皇上和貴妃娘娘。
惠妃看我這個樣子,像個軟皮球,踢也踢不了,便哼一聲坐在那裡不吭聲了。
我跪得那個腿啊,真叫疼。大阿哥這時卻轉起身對他老孃說到:額娘,伽羅在親征時為救四弟,三天四夜沒吃沒喝,差點送了命,後來調養了幾個月方才好些,太醫交待要讓她好好休養。不如就這樣讓她去了吧。而且她剛來皇阿瑪身邊,肯定有很多東西要收拾收拾……
惠妃倒很給他兒子面子:既然大阿哥替你求了情,你就暫且起來吧。不要以為救了四阿哥,皇帝賞了你阿瑪,你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讓你在皇帝身邊侍候,那是瞧得起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