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的菸圈,一落到雲慧酥胸之上,不及五寸之處,霍改直落而為橫飛,其勢更快!
“呼”的一聲,徑自向五尺之外的鐵杖叟胸前撞去。
尤奇者,那一腳亦未落空,只一下正踢在鐵杖的杖尖之上。
鐵杖叟但覺左手虎口,陡然間震痛如裂,鐵杖再也把持不住,“呼”的飛上半天,向臺外落去!
鐵杖叟大吃一驚,尚未弄清,怎麼回事?
眼前白煙一閃,那菸圈,風馳電掣,勢若奔雷一般,已然撞近胸前,不足一尺了!
這一來,鐵杖叟大驚失色,再也顧不得察看右手傷勢,猛頓雙腳,躍退五尺!
但那菸圈勢急力強,竟而亦步亦趨,跟蹤又至。
鐵杖叟舊力已盡,新力難施,要藏已自無及。
無奈何,咬牙猛一低頭,但聽得“叭”的一聲。
菸圈己撞在他那顆千錘百煉的腦瓜皮上,“蹬蹬蹬”連退三步,頂門一陣裂骨巨痛,眼前一黑,心口一甜,“哇”地吐了兩口鮮血,一頭栽在地上,頓時暈絕過去。
黃山老農左更生,翻滾出二丈開外,勉強拿住站穩,瞥見這邊的情形,既急且悔,那一股強行壓制的逆血,再也忍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