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給他,這樣的香豔旖旎,柔膩體貼,當真令旁邊的人豔羨非常,混忘了寶玉吉凶未卜的前途,只恨不得立時同他對換個身份。
俗話說,人非草木,阮夢兒這般痴纏上來,寶玉只覺擁著她的兩人肌膚相接處豐若有肌,柔似無骨,雙唇相交的空間裡,一根嫩滑的丁香小舌不住將鮮美的蝦肉遞送入自己的口中,兩舌交纏滑饒。當真是美食與美色兼而得之。
寶玉手漸漸下滑到了阮夢兒的細腰處,這女子忽然略略急促的喘息了起來,她芳香的鼻息噴在寶玉的面上,有一種蕩人心魄的麻癢。而她伏在寶玉懷中那曖昧的姿勢,纖弱得叫人愛憐,隨著阮夢兒的膩聲顫慄**,他的心中猛然起了一陣蹂躪的迫切狂熱衝動,他用手大力的**,換來的卻是一陣叫人心搖神馳的呻吟。
寶玉狂亂的吻著懷中的女子,吮吸著她嫩滑的肌膚,他的動作是那麼的猛烈,以至於阮夢兒也低低喘息呻吟了起來——雖然她知道這呻吟無疑會更加強烈的刺激身上男子的**——但她卻還是呻吟著。也只是呻吟著,與之相反的,她肢體的行動上無疑卻在迎合著這個溫柔起來若花落,狂野時似寒風的男子。她的深心裡只覺得他是難以捉摸的,無法把握的。自己彷彿只有在容納了他進入體內以後,才真正的得到了他,擁有了他。至於以後的事,阮夢兒沒有去想過,她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想。
終於,寶玉抱緊了身上的女體,阮夢兒蹙緊了秀眉,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她感到今天晚上的寶玉似乎比起平日有些粗暴。在進入的時候那種生澀無疑令她感受到了不適。然而她還是默默的承受著,迎合著。以女性獨特的溫柔滿足著身上男子那霸道的縱橫馳騁。
而此時,旁邊的下人自然早已知趣的退了出去。客隨主便,既然寶玉已帶頭將阮夢兒弄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呻吟不斷,那麼他們自然也就放下素日裡的森嚴家教,徹底的放縱一回,場中在寶玉的刻意安排之下,乃是女多男少之局面,一時間倒也不虞尋不到合適的物件。在這種眾目睽睽的混亂的場面下,卻分外給這些沉醉於聲色犬馬,昏昏度日的世家子弟以新奇,強烈的刺激。
——而在場女子那一聲聲似痛苦實歡悅的那此起彼伏的**,便成了發酵**最好的催化劑。
阮夢兒忽然緊咬下唇,整個嬌軀不住的痙攣了起來,一雙跨坐在寶玉身上的修長**猛然挺得筆直,她的修飾得十分精緻,塗上了鳳仙花油的指甲扣入了寶玉背後的衣衫裡,深達入肉,眼裡一片水汪汪的迷惘,顯然已被寶玉引領到了**的峰顛。寶玉一面恣意的撫摩著她白玉一般的小蠻腰,埋首在她柔順烏黑的發中,一面喘息著一面貪婪的呼吸著她的香氣。快意不住的自兩人緊密接觸之處傳來,體會著那緊窄的抽搐,細聆著耳旁如哭泣一般的迷亂呻吟。寶玉的心中卻忽然大煞風景的掠過了一個本以為已漸忘的無聲句子:
“蘇…小小。”
…
該來的總是要來,正如要去的留也留不住一樣。
在這場哪怕在數年後還為京師圈中貴族子弟所津津樂道的狂歡盛宴完結後不到四個時辰後。那張牽動了不知道多少人緊繃心絃的聖旨終於如蘇小小透露的情報那般姍姍而至。
同上一次相比,這張聖旨的內容卻要豐富得多,也要公式化得多。宣讀那太監駢五文六的尖聲慷慨激昂了整整小半個時辰,這才停止對跪在地上的寶玉,典韋等人耳膜的轟炸。
實際上,寶玉心裡明鏡也似的,這張聖旨中所有堆砌的詞藻其實只是為了表達一個意思:
“宣賈寶玉馬上進宮陛見!”
寶玉三叩首,躬身接過了聖旨,一切做得都完美得哪怕是最苛刻的人也不能從中挑剔出些什麼不是來。他的手穩定,乾淨,乾燥。混身上下流露有一種不卑不亢的穩重。此時吳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