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收拾吧。”
“你?”質疑的聲音是三重唱,王宇楓阿巴頓甚至葉葉,三人齊齊用不信任的眼神睨視陸白,那樣子就像是在說他把牛皮都吹上了天一樣。
陸白臉騰的就紅了,他可沒有忘記在與鐮刀魔初戰之時,自己被高擎救下後,一路亡命飛奔逃竄了上百公里的光輝事蹟。
但氣氛使然下,話已出口,他是怎麼都不想在糖娃娃面前沒臉的。於是警告了一眼想要上前出手的戚陵後,陸白就豁出去般視死如歸的跳上半空,合身抱住鐮刀魔,狠狠把他撲倒在地。
阿巴頓因為不慎被他摸了把耳朵,這時候正不爽,所以毫不留情對陸白的英勇行為報以嘲諷,“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赫尼就算再如何卑賤,到底是地獄中數一數二的超位大惡魔,難道會輸在摔跤一樣的野蠻招式下……呃……”
曖昧迷離的紫光騰起,豔麗的嬌花香藤自陸白手中歡欣伸張,纏纏綿綿鑽入鐮刀魔的暗夜斗篷,絲絲縷縷索繞上他寶光瑩然的白玉骨架。
這正是陸白此時掌握的最強攻擊手段,十級變異木法——豔紫鉚之誘。
“啊……啊……啊——!!!”
鐮刀魔的呻吟整個變了調,雖然之前捱揍時,就有那麼一絲痛並快樂著的意思,但現在卻已經赤…裸…裸的只剩下無上歡愉了。
“不……不……不要……停!啊啊,怎麼會……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太……太……唔唔唔……受不了了……”
阿巴頓捂住眼不忍再看,標槍般筆直的身子也蜷縮成了一個小球,圓滾滾的蹲下來,把自己埋在了無數芬芳晶瑩的果果中間。
丟人啊,太丟人了,無底深淵的臉都要給丟盡了。
他就知道,自從進入地球表世界,他們就衰黴纏身,沒有一件事順利的。早知道,才不要聽那隻遠古兇獸的鼓動,趁著表世界出現裂縫的時候突入進去。好處半分沒撈著,反而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對,一切都是那個壞得冒水傢伙的錯,兇獸什麼的,最討厭了!
葉葉愣愣看著好似一尾活魚般在地上翻騰扭動的鐮刀魔一會兒,忽然重重拍手,眼睛興奮得閃閃放光,
“糖糖糖糖,這個就是S…M裡面的M吧?驚世駭俗得讓整個地獄都聞風喪膽避之惟恐不及的那個?哇哇,終於看到了,果然好前衛好另類,好不走尋常路呀。”
王宇楓面頰抽搐,“……陸白與他玩得這樣高興,可見他也是個變…態,你還是不要再與這種人接觸為好。”
陸白一邊用力按住鐮刀魔,一邊呲牙回頭,“有你什麼事,你與葉葉又沒關係的,外人少多話。”
不過啊,原來這個叫得嬌媚悠揚嗓子超好的鐮刀魔,居然有著那樣驚人的喜好麼,
“喂喂老王頭,你天天S…M來S…M去的,難道說其實教壞你的人,是糖糖?”
阿巴頓大怒,扒著竹籃子邊緣氣得鐮刀翅膀大長耳朵全都簌簌發抖起來,
“你休要胡說!我只不過向他描述了需要警惕的危險魔物而已,哪知道……哪知道他就是單單愛挑揀著這種事情來記。”
葉葉捧起大籃子,吧嗒親了阿巴頓一口,“糖糖別生氣,我知道你家裡的部下一定不都是這樣古怪。其實呀,當老闆的有時候也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員工的個人喜好只要不破壞公司形象,我們就寬容些當不知道吧。”
已經全都破壞乾淨了有木有!
我無底深淵血腥暴虐痛苦災難死亡毀滅的恐怖形象啊……阿巴頓內心無數神獸咆哮而過,抖著肩膀摟住葉葉的脖子,真想把自己縮得再小一些,乾脆躲在哪個犄角旮旯別出來了。
“夠了!”
慍怒的暴喝響起,陸白脖頸一緊,已是被人提溜著後衣領子給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