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不願與他一般見識後,肚子餓得更加沒力氣,這時候擺擺手,示意他隨便多少,拿了趕緊滾。
新老闆果然起身離開,但過不多久,卻又提著一大袋子東西回來。
“旁邊店裡的麵包,用來還你的食物。”
陸白瞪他,“滾,我不要你的東西。”
新老闆把滿滿一袋麵包放在他手邊,“不能不要,只有這樣才公平。”
陸白臉色不好,他胃餓得有些抽抽,“你我間用得著什麼公平?拿上爺賞的洗衣費快滾吧。”
說話間,手一揮,已經把大袋子掃飛了。
眼看綿軟新鮮的麵包就要變成垃圾,新老闆也不知道怎麼身體一閃,以一種人類難以理解的速度突然出現在遠處,將正在空中翻跟頭的大紙口袋接在了手裡。
咦?
這傢伙跑得還挺快,陸白揉揉眼,不是自己餓花眼看錯了吧。
他正要撐身站起,誰知臉色難看的新老闆一把按住他的肩,又將他重重摜在地上。
“你這人,不但失敗,而且浪費,遷怒,還不識時務。你若妄想用‘我佔你便宜’這種不公平的表現方式來獲得心理上的優越感,趁早打消念頭。今天,這麵包你必須收下!”
“老子不稀罕,老子不要!”陸白大怒,“你可以強搶,但不能強迫接納,老子就是看不上你,看不上與你有關的任何東西。 那麵包被你一碰,立馬就臭氣熏天,要浪費也是你浪費,你根本就是老鼠,是蒼蠅,人見人厭,吃了你給的東西,回去後指不定怎麼拉肚子呢!”
新老闆冷冷眯起眼,這螻蟻愚昧得簡直天理難容,自己耐著性子與他交涉,竟然反被他描述得如此不堪,真真不識好歹。
心中騰起切實的怒意,他一手按住陸白,一手掏出個麵包,三抓兩抓撕掉了包裝袋,
“我說過的事,從來都會兌現。這麵包,你不但必須接手,而且要實實在在的吃下去!”
陸白一愣,就見一團金黃松軟香氣四溢的物事被人猛然往他嘴中塞來。
靠!
這人是個偏執狂,瘋子!
陸白拼命躲閃,死力掙扎,可是這人太重了。新老闆整個身子死死壓住陸白,有力的雙腿抵住他的關節,竟然使得陸白的下半身幾乎完全動彈不得。
用空著的右拳砰砰砸向新老闆的頭部,但只擊中三下陸白的手就疼得幾近麻木,並且甚至有了一種被烈火灼燒般的錯覺。
新老闆別說鼻青臉腫,那臉上根本連油皮都不曾破掉一星,
“沒有距離,你也不過如此,難道真以為憑藉這樣弱小的身體,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讓我感到疼痛?”
因為身下之人的掙扎根本就是個笑話,所以新老闆乾脆放棄了對陸白上半身的壓制,轉而用空出來的手鉗住他的下巴。嘴角扯出一道殘忍的冷笑,兩指用力,就使得陸白被迫張開了嘴。
“嗚嗚嗚——”
陸白大睜雙眼,絕望的看著那人將麵包揉成一團,粗暴塞進了他的嘴裡。
然而麵包有些乾澀,再加上陸白拼命用舌頭往外頂,一時間又哪裡那麼容易滑下喉嚨。
新老闆厭惡的皺眉,經過不到一秒鐘思想鬥爭後,果斷伸出手指,插…入陸白的嘴中,大力翻攪,連頂帶撞,硬是把麵糰推到了嗓子眼的位置。接著,在陸白脖頸上巧勁兒一抹,他就不由自主的將那險些梗死人的大團東西給吞了下去。
新老闆無意識的摩挲了幾下那根進入過身下之人口腔的手指,有些愉快,
“吃下去後,就扯平了,你若早些配合,何來這許多辛苦。”
陸白本來胃就不舒服,這下子又被人捅…到喉嚨深處,整個胸腹難受得一陣翻江倒海,他想忍,但痙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