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中林躍,反傷及到了這些皇子的金玉之身。
“咚”一聲鑼鳴響徹球場,這在林躍看來更像是和平的救贖之音,終於熬到了中場休息時間。看著球場外,看臺上那些人注視自己的目光,林躍彷彿是遇見一群正在向自己伸出橄欖枝的天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終於逃離出了球場這片,扶蘇的五指山。
“林先生,我們之間還沒有結束呢,你這麼急著走幹什麼?”扶蘇的聲音從球場上遙遙傳來,這句在別人看來很普通不過的招呼聲,可是從林躍這邊聽來,去有著不同尋常的意思,是對林躍怯場的嘲笑?還是對後面即將而來,更大危機的暗示?
可是林躍哪管的了這麼多,現在唯有遠離扶蘇,趕回自己的休息場地,保住自己這條命才是最重要的。就照現在這種打法,扶蘇定然會耿耿於懷,說不準就會趁著這段休息時間,與他那隊球員佈置接下來的安排,方便對自己展開肆無忌憚的報復。對此,林躍怎麼可能像個傻瓜一般,還不要命的去參加下半場賽事,現在林躍所要做的,就是到嬴政那裡告個假,最好是能帶病回家的那種,反正遠離扶蘇就對了。
這球場是由練兵的校場暫時騰出的地兒,所以看臺也是在一日前臨時搭建,為了讓上面的所有成員可以將球場盡收眼底,光是看臺的高度也足有四五米高。走在長長的臺階上,林躍不知怎的心中突然覺得一陣慌亂,而且這種感覺強烈異常,短短片刻那種顫慄感就讓林躍的後被汗溼。對於自己身體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林躍還以為是自己真氣消耗過度所致,遂並沒有在意,而是放緩腳步,等自己的面色恢復正常,這才走到嬴政座前。
林躍現在一心投入體內探視,遂沒有注意到嬴政包括周邊眾人面色有異,照舊來到臺前,躬身下拜道:“微臣有事稟報,望陛下准許!”
“你什麼都別說,我已經知道了!”從嬴政陰沉的臉色上,根本就看不出他此時的真實想法,可是這番不明不白的回答,卻讓倍感危機降臨的林躍,滿身汗毛都在瞬間炸開。
對方話中一種空前的危險氣息,被林躍敏銳的捕捉到,雖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何事。可是在林躍眼角的余光中,卻看到嬴政身後,趙高的臉色也同樣異常難看,這隻能說明,這件事一定關係到自己,否則所有人也不會用這種眼光看待自己。難道是自己殺害錢東的事被人證實,或者設計陷害扶蘇一事被他察覺,心中不明就已,林躍遂問道:“陛下,臣的話還沒說呢,你怎麼就知道?”
“你想說什麼,那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深深的嘆了口氣,嬴政隱隱泛紅的虎目中,一道厲芒乍現,對著半跪在臺下的林躍猛地一揮皇袍,道:“來人吶,將這個暗害了我皇兒的逆臣拿下,打入天牢,明日午時斬首!”
“陛下還請息怒,這件事應該另有原因,並不能就只聽一面之詞就拍板定奪呀。”一聽嬴政要殺林躍,這趙高可是第一個慌了神的,雖然林躍與自己非親非故,可是無論是利益還是日後發展,這林躍都是自己必不可少的助手,有了他的幫助,自己才可輔佐胡亥坦蕩無阻的登上帝位。要是現在就讓嬴政斬了,那日後自己一人在朝中孤立無援,豈非是扶蘇對手,所以為了以上的任意一點,趙高都要出言阻止。
“趙高,你個狗奴才,朕要做什麼決定,豈有你說了算,捂好你的狗嘴,否則朕拿你一同問罪。”自從上次從東郡回來,嬴政就想了很久。現在只有少數幾人知道那隕星上的事,而林躍相比自己和趙高,雖然不知道上面內容,可是卻也發現了隕石上有字的事。所以在那一刻,嬴政心中就對著林躍產生了一絲陰影,再到後來錢東出事,這更加迫使嬴政想要將林躍控制住,便將他封為太子少傅,也算是一種變現的圈住他。
可是,剛才發生的一幕,卻讓嬴政起了深深的殺心,自己兒子暴斃在看臺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