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單一看就是被水洗過的,被人用過的一樣!
「沈潮生,這床單不是新的吧!」江春和嫌棄了。
沈潮生低頭瞧著床單中間一塊淡淡的痕跡,無法完全洗掉。
那裡,原本是江春和第一次的血,也是烙在他心底的印記。
意味著,這個女孩,變成了他沈潮生的女人!
「是很有紀念意義的一條床單,所以就給你鋪上了。」
「床單有什麼紀念意義的啊?」
「你,江春和,」沈潮生忽然挑起她的下巴,姿勢曖昧,他右眼角下方的淚痣,點點晶亮,他啟唇慢吞吞地說,「我們有過夫妻之實了。」
江春和的臉「蹭」地一下紅了,她拍開了沈潮生的手。
「你胡說!我還是黃花大閨女!」
「我——」
「我不聽我不聽!你休想試圖用胡言亂語說服我!」
「……」沈潮生笑了笑,「不說了,夫人,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晚上給你做飯吃。」
「可是你做飯很難吃啊!」
話音剛落!
方才已經轉過身去的沈潮生,慢吞吞轉過身來。
他的眉睫揚起,眼底含著一抹難以置信的期待。
「你怎麼知道我做飯難吃?」
「我……我也不清楚,我就是隨口一說,就說出來了!」
「嗯!」
沈潮生走了出去。
江春和坐在床上歪著小腦袋,對啊,她剛剛怎麼那麼隨意就說出來了呢?好奇怪的感覺。
算了不想了。
沒心沒肺的春和,很快收拾好行李,去浴室洗澡了。
……
安頓好江春和,傍晚時分,沈潮生去了一趟酈城的陀羅佛殿。
沈潮生對著佛祖上了三炷香,他低頭叩首,久久不起。
酈城其實是沈潮生母親的故居,他的媽媽馮素梅是酈城人,後來嫁到濘城去的。
沈潮生10歲之前一直跟著母親生活,這座佛殿,他和母親來過好幾次。
那次是他要參加鋼琴比賽,決賽之前他母親帶他過來祈福,希望他順利拿第一名,然後決賽當天,沈潮生真的拿了第一名。
馮素梅對沈潮生說:
潮生啊,這世上很多事情,是無法用科學去解釋的。
有些信仰和神靈,一定要敬畏。
人啊就是要有敬畏之心,不然什麼都不怕了,就沒有約束和規矩了,這個社會就亂套了。
「媽,你說春兒出車禍,這是不是我的報應?」
沈潮生雙手合十,閉眸祈禱。
「我沒有其他的願望,有生之年,若是還能聽到春和的一句我愛你,我沈潮生,不枉此生。」
電話響了。
是他的。
江春和的聲音有點悶悶的傳過來,「你怎麼還不回來啊,我有話想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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