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為俊傑,江清池心甘情願給江北淵捶肩捏背。
然後江北淵和江清池就在太陽傘底下乘涼,沈潮生一個人曬在太陽底下,持弓搭箭,試了很多次,發抖的右手握不住弓,射出去的箭都勉強擊中一環,二環。
眼看兩個小時過去,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江清池打著哈欠,眯眼睛,衝著沈潮生扯了一嗓子:
「到底能不能行?是男人就說行!」
「……行。」
「你行個屁你行!行就快點的,別耽誤我爸回家給我媽做飯!」
江北淵踹了某人一腳。
對著親爹的帥臉,江清池呲牙笑了,樣子有點狗腿,卻很可愛。
沈潮生繼續射箭。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
太陽已經落山了。
晚霞斜照,沈潮生這邊進展甚微,他勉強能夠射到三環,離著目標,還差七環。
江清池已經要睡過去了,早知道今天不來了。
江北淵起身,踱步走到了沈潮生的身旁。
他和他身材差不多,挺括,修長,肩膀很平讓人很有安全感。
「今天春兒在江家睡,你就在這練。你只有三天的時間,週末,詹姆斯,懂?」
「……」明白江北淵的意思,沈潮生擰了眉,嗯了一聲。
江北淵和江清池便走了。
……
沈潮生就在這練了一晚上。
他連著練了好幾個小時,累了,躺在地上,抬眼注視著頭頂的天空。
彎月倒掛,有一顆藍色的星星,一顆黃色的小星星,兩顆星星靠得很近,幾乎是連在一起的,彷彿就在注視著他。
陳白。
賀堯。
沈潮生的眼底落入了星光,他嗓音低沉地念著這兩個名字。
然後又一股腦坐了起來,繼續持弓搭箭。
他幾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江北淵自己一個人來了,江清池不來了。
江北淵衣領敞開著,精緻的鎖骨處盪著一枚若有若無的痕跡,昨天來的時候還沒有的,沈潮生將這枚痕跡盡收眼底,再抬腕看錶,10點半了。
這人怎麼不正好趕飯點來呢。
「成功了?」江北淵問。
「快了。已經到八環了。」
「哦。」江北淵嗓音和姿態一併淡淡,「那我吃了午飯再過來。」
沈潮生:「……」
然後江北淵真的走了。
他吃完飯,給沈潮生拿了盒飯過來。
沈潮生簡單吃幾口,他用右手拿的筷子,右手已經沒那麼抖了。
「射給我看看。」江北淵站在一旁,靠在牆上,撐著腮。
沈潮生兩腿開立,持弓搭箭,從江北淵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沈潮生右眼角下方一顆淚痣。
表面風平浪靜的男人,終於開箭——
嗖。
終於射中十環。
江北淵鼓起掌來,「不錯,比我想像中快了那麼一點,我以為你至少要兩天。」
沈潮生的表情淡淡的,他只是看過去問:
「所以我的考驗,過了嗎?」
「考驗?」江北淵慢條斯理的,「心魔是你自己的,與我關係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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